王:西部中国,历史悠久,文化灿烂。尤其新疆,遍地是宝,四大文化,光华四射。诗人只要用很小的文化成本,便可获宝。“新边塞诗”发生在西部,中心在新疆,它依托文化,养精蓄锐,所向披靡;它是中国诗歌的冷兵器,冷峻而雄强,粗犷而恢宏;它是盔甲闪烁的英雄,横刀立马,驰骋在雪山高地和大漠戈壁;它最后弹尽粮绝,没有攻下被“朦胧诗”重兵把守的北京,但它完成了“新疆是新诗的延安(2006年8月29日《新疆经济报》第五版)”的战略转移。它核心内涵是:立足新疆(和西部),弘扬新疆人(和西部人)的内心气质和精神风骨,它倡导积极浪漫主义的人文关怀。
张:近些年来你一直在作协供职,对新疆文学的发展现状一定有更切实的认识。能谈谈你对新疆当代文学总的看法吗?
王:新疆的自然状况非常独特,每个季节会有不同感受。身体经过社会环境表现出不同体验,不同滋味。我的诗歌离开新疆无法恢宏。新疆的文学大而厚,内地文学写出的诗小而细。文学是少数人的艰苦劳动,它凸显的个人精神高于团队精神,它是政治问题。如果新疆产生过文学,它就是政治问题,对它就有政治看法。新疆有居高临下的诗歌。团队与团队的对峙,不是政治问题,是战争问题,为了利益而发动战争。如果新疆没文学,就没问题,对它也就没看法。总的看法就是对“有”与“没有”的这两类的看法。
张:听君一席话,受益匪浅!谢谢!
王:多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