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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遗痕”艺术家应天齐的时代印记

2012-09-28 01:05 来源:东方艺术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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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应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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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齐作品《王者》综合材料

  应天齐是中国美术发展新时期以来颇为重要的艺术家,现为深圳大学教授,西安美术学院客座教授。他的代表作《西递村系列》版画曾享誉画坛。是中国美术新时期以来颇为重要的作品之一。

  “世纪-遗痕” 是站在当代艺术立场上的认识

  记者:想想一年里我们看了近千场展览,中国美术馆一年里大大小小就有近300场展览,但在您个展的主题上,呈现的是四个有力的大字“世纪-遗痕”,是您和策展人之间考虑这个展览主题是定为近几年作品阶段的描述,还是想告诉艺术界您的宏伟历史观?

  应天齐:“世纪-遗痕”展览名字是我自己起的,我要为我自己的作品命名。

  记者:为什么要如此震撼?

  应天齐:我们这一代艺术家,创作力最旺盛的这阶段就是在上个世纪末最后十年和21世纪初这十年、现在还在从事艺术创作比较主流的应该就是这一代艺术家,张艺谋也是属于这个年龄段的。

  所以我从创作“西递村”版画开始(1985—1986年),那时正是八五美术新潮的时候,那时候中国美术界比较狂热接受新的东西,我就比较清醒,我那时候就意识到我们这个年龄段的艺术家会有他许多不同的特点。我们这个年龄段的艺术家有他的不同。我在85、86年的时候相对比较冷静,也在接受外来的东西,但不会那么快把西方的东西照搬来演一遍。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转换传统?比如西递村版画的传统,我的学生看了我的西递村版画都大吃一惊,89年就做这样的版画,这么具有观念性,完全打破了过去的从生活到艺术,那种反映生活、反映风情、反映乡土,已经完全不是这种意义的版画了。

  所以中国著名的批评家王林、易英,都曾经说过,应天齐的当代艺术探索应该是从西递版画开始的。所以这个“世纪-遗痕”是上一个世纪末的村庄,不为人知晓的村庄,我把它不为人知晓,保留浓浓的那个时代的感觉的村庄浸入到我的版画里,以及我那个年代对这个村庄的认识,我站在当代的立场对这个村庄的认识。

  艺术需要贵族化思考,而不需要集体思考

  记者:在85、86年,西方的一些艺术大师,哪怕是二、三流的艺术家,当时通过一些杂志介绍到中国,影响了您那一代的艺术家,您会受像劳申-伯格的影响,何多苓、艾轩会受安德鲁-怀斯影响比较多。那个时候是一种热血青年的感觉,突然进来很多很强烈的信息,欢喜的同时不恐慌吗?

  应天齐: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艺术是为政治服务,我觉得文革时期的作品就是观念艺术,那种表现共同的观念,被王林定为“集体叙事”,之后,我们才发现还可以有个体叙事,即使是粉碎四人帮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还是集体叙事,用革命的现实主义加革命的浪漫主义来叙事,到了85年的时候,西方真正艺术的东西进来了。当时,我看了劳申-伯格的画展,他说他在艺术学校学习的时候,别人都在寻找相互之间的共同点,他却在寻找和别人的不同点。我觉得这个太重要了,我们当时在班里学习,谁在班里素描画的好,我们都研究瞳孔是怎么抠进去的,耳朵是怎么画进去的,最后大家都向他看齐如果你是一个聪明的艺术家,你会认为他这句话是对的,这个使我能够特立独行,我一直走到今天还是特立独行,我就不寻找和别人的相同点,当代艺术中的政治波普甚嚣尘上的时候,我觉得我应当保持独立思考。

  应天齐:我一再提劳申-伯格,劳申-伯格对中国的当代艺术影响是不能抹掉的。他在中国艺术发展最关键的时候到中国美术馆做展览,他带来装置艺术,很有现场感,之前,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展览拿到中国来,我认为之后中国出现的那些观念艺术,都是来源于劳申-伯格,那时候中央美院不断有从国外回来的人,那时候信息很多,那时候真的有人文热情。有一次我跑到徐冰那里去,我说我好懊悔到中央美院来学习,把我的东西全打散了,不知道怎么画画了。

  其实我那时想潜心做一个版画家,新的东西不停地撞击你,感觉这样做版画不对,不做版画又做什么呢?徐冰当时一句话对我印象很深,他说连他都蒙。那时徐冰给我的印象也是一个版画家,在国内版画界公认的最有才气的版画家,他的版画我们人人都知道,如果连他都蒙了,我蒙很正常,我从芜湖这样一个小城市,然后进入到北京,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这是普遍的,不是因为我原来出身,而是一个整体问题。

  我当时并不了解劳申-伯格的艺术,当时他的演讲开场白把我感动了。他说“艺术可以使全世界的军人不打仗,为我们画家搬画运画和举办画展,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这个艺术家有一颗对人类的博爱之心。也许劳申-伯格在当代艺术中的地位没有杜尚那么家喻户晓,但是他在美国那段历史时期艺术史上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艺术家,他可以说是第一个从抽象表现主义进入了观念、装置,他是抽象表现主义第一个进入现代艺术的艺术家,他是一个重要转折人物。

  所以我能够保持特立独行,就是在理论上我是认真听取别人的意见,但是我会保留我独立思考的身份,因为艺术需要贵族化的思考,而不是需要集体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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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齐作品《文明之一》 综合材料

  质疑理论家是否也要警惕理论界的集体叙事

  应天齐:劳申-伯格艺术对我的影响就在这儿,我把自己放在一个大的时代文化背景里面去看。你应该看我卖西递村契约按手印,按完了以后我到深圳去,当时我把我的录像给深圳美术馆艺术总监鲁虹看,我请他提意见,看完了他批评说波普性不够,你卖汗衫、地契,在北京、上海卖波普性就够。可是我回去一想不对,我的西递村版画是在芜湖刻下的第一刀,我决定告别西递,把西递村出售了我在芜湖结束这个展,这个意义远比在北京、上海有意义。十年以后我做“对话观澜”,他又提出我作品所谓波普性问题,反过来我说十年前你给我提出的问题,我今天回答你,我在芜湖结束这个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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