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王湛
通讯员 俞艳芩
昨天,莫言、苏童、阿来、舒婷和麦家,在钱江新城的杭州图书馆跟读者进行了一场见面会。
这场见面会的主题,叫“文坛名家与新城人的对话”。
千里逢迎,高朋满座。作为远道而来的嘉宾,当然,每个人免不得先赞美一番杭州的美、钱江新城的妙。
“金珠银贝仿辉光,碧波千里映穿墙。西湖虽美旧时景,钱江处处新气象。”莫言更是为钱江新城赋诗一首。
他们还在主持人的“胁迫”下,硬着头皮给读者推荐了“照亮心灵的一本书”。然后你就发现,其实,每个作家,都有自己可爱又窘迫的“软肋”。
舒婷:我叫“书亭”,别人以为我卖书报
舒婷的《致橡树》,写于1977年。当时她25岁,一举成名。
舒婷今年60岁,已经是当外婆的人。
“您现在有什么新诗可以介绍给我们吗?”主持人发问。
“作为一个文化写作人,我比较本分的是,我经常会跟我的老读者交流;我也感到非常幸福的是,几代读者都还记得我,给予我支持和关注。”舒婷聪明地转换了话题。
于是,主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A4纸,“我想请您给我们朗诵下《致橡树》,好吗?我怕您自己也记不住,所以我就打印出来了。”
舒婷急忙摆手说:“我从来不朗诵诗歌,我的闽南普通话太难听了。以前麦家对我说,你把普通话学好了再写诗吧。”这句话逗得台下读者哄堂大笑。
舒婷更是趁机讲了笑话:“昨天,看到了漂流书亭,这个名字跟我有点谐音。以前我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别人听说我叫‘书亭’,就以为我是卖书报的。他们就很高兴地说,你给我推荐几本畅销书吧。”
麦家:在影视和小说之间,我很“受罪”
主持人说,她要问麦家几个犀利的问题,“写小说跟写影视剧本,收入是不是有很大差异?写一集剧本,钱是多少?”
麦家挠挠头,皱了下眉,这是他习惯的动作。“村上春树说的,大庭广众之下,谈论美容,谈论健康,谈论钱,都是没有教养的事情。”
当然,这是开玩笑。他接下来说,“我现在写小说赚的钱,也不会比写电视剧少太多,我内心还是想写好小说,所以以后我可能剧本会不写了。”
这是因为,麦家说看到自己的小说改编的影视剧,会看得浑身发抖。“包括《听风者》,我看了以后真是哑然无语。这种感觉其实挺难受的,你们觉得我在影视和小说之间好像是游刃有余,其实我是很‘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