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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青年推动时代”,全新版《青年作家》元月一日隆重面世,一份值得期待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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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28 22:18: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5周年,在痛苦与希望中轮回<BR>      <BR>  <BR>    时间已到了不可挽回的21世纪的第6个年头。<BR>   《青年作家》,一份曾经以青年的前卫精神傲然立世的纯文学刊物,在一片超级浮躁的喧哗声中,却以一种淡出公众视野的悄然姿态,静静迎来她诞生的第25个年头。谁曾想到,命运就像一把在时代的头顶上飞舞的扫帚,正把“文学”这个曾经是无比荣耀的字眼,连同那些苦心孤诣的天真创作者一起,扫入新时代的冷宫。<BR>  然而,没有人相信仅仅过去了6年的新世纪,会是一个不需要文学的世纪;但更没人敢轻言这样一个充满深刻矛盾与迅疾幻变的时代,会需要什么样的文学!许多曾经风光一时的文学刊物,如今已是面目全非了。有的变成了少男少女们的时尚点缀,有的变成了商家产品的代言人,有的变成了同仁圈子自娱自乐的园地,更有的,干脆因灯枯油尽而关门大吉,成为新世纪浪头下软弱无力的淘汰品。<BR>  《青年作家》的25周年纪念,就是在这样的文学大背景下来临了。25个年头,对于人的生命而言,只是一代人从出生到完全成熟的时间;然而对于一份诞生于上世纪艰涩中国的文学期刊来说,却是经历了风云激荡的时代大变局与大沧桑!<BR>  回忆是纪念的灵魂,就像时间是尘世的君主。25年的光阴,在这本薄薄的杂志上积淀下了太多的幸福、太多的痛苦、太多的喜悦、太多的忧伤。曾几何时,《青年作家》素洁的页面上,文坛名家们像风一样来来往往;曾几何时,中国文坛“四小名旦”之誉,令每一个年轻的读者像期待新月一样举目仰望。<BR>  也许我们不该重提她在上个世纪曾经拥有的荣耀与辉煌,毕竟,那是整整一个大文学时代的荣耀与辉煌。在群星闪耀的璀灿夜空中,《青年作家》仅仅是其中令人赏心悦目的一颗而已。无常的命运轮盘使她像所有的时代产物一样,既喜悦地分享了一个大时代在上升时期的光荣与梦想,同时,也必然要分担一个大时代在挽歌声里的黯然神伤。<BR>  25个年头过去了,总有一些旧的事物会隐入时间那寂寞渊深的底部;也总有一些新的事物会诞生在浩荡行进的世相中。其实,在隐没与诞生之间,文学的痛苦与希望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它们生生不息的轮替,因为每一个时代都会诞生自己的产物,毕竟,每一个时代都需要属于自己的文学。<BR>  最好的回忆就是直面现实,最好的纪念就是点燃希望。全新的《青年作家》要直呈的,将是这个圆滑时代所奇缺的激情;全新的《青年作家》所担当的,正是这个物欲世界所阉割的希望。<BR>  失去了激情的青年,不可能推动自己的时代;失去了希望的文学,不可能抵达命运的远方。<BR>  <BR><BR><BR>《青年作家》2006年第一期目录 <BR><BR>  1、新视角<BR>  2、新观察<BR>  1966——2006中国民间备忘<BR>  四十不惑(卢泽明)<BR>  旁证一个时代(廖慧)<BR>  激进的衣冠(白郎)<BR>  瓷,坚韧的文革之花(郑光路)<BR>  一只倒悬在六十年代的鸭子(蒋蓝)<BR>  1966,我心红透(柏桦)<BR>  对六十年代的三个注释(冉云飞)<BR>  正在消失的词语(文锦)<BR>  中国文化40年民间记录之1966——1969(焦虎三)<BR>  3、新镜像<BR>  A前沿<BR>  先知,巫师,或浪漫主义的信徒<BR>  ——朱大可印象(陈润华)<BR>  B追忆<BR>  萧红:幸福而荒凉的1935(史幼波)<BR>  4、新文本<BR>  A小说<BR>  芙蓉花开(赵晖)<BR>  B随笔<BR>  唯美的裸睡(阿贝尔)<BR>  C博客<BR>  尹丽川博客:尹声浪语<BR>  <BR>  5、新批评<BR>  A风标<BR>  “现代样板”模式下的建筑肿瘤(张闳)<BR>  B锐角<BR>  堕落的最底部(蒋蓝)<BR>  C立场<BR>  知识精英命在弦上(王开林)<BR>  <BR>  6、25周年纪念:在希望与痛苦之间轮回(傅恒等)<BR>  7、征文——“感动”系列<BR>  信念的力量(王石)<BR><BR>??<BR>“青年推动时代”<BR>  ——《青年作家》新任总编辑章夫访谈<BR>  <BR>    2006年1月,全新改版的《青年作家》将与读者见面。这份由鲁迅笔迹作为刊名、巴金撰写创刊词、一度成为中国文学期刊“四小名旦”之一的杂志,却在改革开放的经济浪潮的冲击下,随着传统意义上的文学被扫入“冷宫”而逐渐“隐身”。然而,越是被物质欲求围困,呼唤精神食粮的声音也就越迫切猛烈。21世纪第六个年头,在“时不我待”的催促声中,《青年作家》将迎来它脱胎换骨般的“新生”。新时代的文学应该是什么模样,《青年作家》的贵族血液里有哪些可以继承和发扬光大?12月20日,作为新上任的《青年作家》总编辑、有着强烈现实关注的章夫先生接受了本报采访,讲述他对新时期文学的理解,揭开自他出任《青年作家》总编辑以来,理想与现实碰撞后产生激情的奥秘:对社会、时代的责任与担当。<BR>  <BR>    “我极愿意把《青年作家》比喻成一个闹钟”<BR>  <BR>    1、国内文学期刊目前的命运大都不是很好。据说许多老牌经典文学杂志的发行量仅仅几万份,请问《青年作家》有何自信能逃脱这样的命运?<BR>    章夫:一些老牌经典文学杂志从以往的辉煌到今日的没落,有大时代的原因。从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热”到90年代突然变为“经济热”,文学期刊的没落无法避免。然而我们也应该看到,《山花》《北京文学》《萌芽》等杂志在不降低文学水准、不改变文学期刊属性的情况下,还是改出了高质量的面貌,发行量、影响力都在节节攀升。它们成功的奥秘就是高度关注现实。我自己也是身处“文学圈”的人,我一直认为“圈子”不是什么坏事,问题是它必须是开放的,是在不断扩大的。办文学期刊也是这样,不能办成几个文人自娱自乐的产品,它必须对读者开放,一来站在潮头密切关注动向,二来要“把心交给读者”。打个比方,如果说目前文学“股市”已走入最低谷,那么我们要做的事就是以平和的心态考虑办刊问题,以读者为中心来制造产品。有这样一个笑话:某个医生只会按照书本上的知识看病,一个病人生的病恰巧是老师没教过的,他便对病人说,你的病生错了,没有这种病。呵呵,那怎么成。也许这样比喻不是很恰当,但我们要做的正是与之相反的工作,尽管这个工作才刚刚起步。我极愿意把《青年作家》比喻成一个闹钟,我曾经这样写道:《青年作家》难以承载中国文学守夜人之重,谨愿改版后能成为守候在文学殿堂门口的一个闹钟。足矣。“思想新锐,视觉敏锐”已经成为闹钟上醒目的标签。《青年作家》虽重新起步,《青年作家》将不懈努力。<BR>  <BR>    “很大程度上,‘公民’二字是冲着‘青年’来的”<BR>    2、改版后的《青年作家》格外重视“青年”这两个字,为什么?<BR>    章夫:在当下日益年轻的时空管道里,青春好像被无限地延长了,成为衡量一切是否永恒的标尺。25年风雨兼程,《青年作家》真正融入了属于它自己的青春时代。半个世纪前,19岁的王蒙将近乎撒野的豪情注入长篇处女作《青春万岁》:“所有的日子,所有的日子都来吧,让我们编织你们,用青春的金线,和幸福的璎珞,编织你们……”这些刚性十足的文字,我们分明看到了涌动喷张的血管里,在四溢着无限的青春活力。青年创造历史,青年推动时代,青年引领未来。一个人的青春期时代往往与他的国度和民族青春期命运唇齿相依,尽管我们清醒地意识到,我们身处在一个无处不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新鲜与活力的时代,我们甚至可以把今天这个年代称作国家历史上的青春期。举目四望,历史舞台上一幕幕正剧喜剧荒诞剧滑稽剧,都已经或正在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国家之兴盛,不取决于历史之悠久,不取决于地理之辽阔,不取决于一日之政策,不取决于一人之英明,而取决于人民的精神生命力。可古往今来,寻找并坚守这种价值观,并没有那么容易。梁漱溟先生如是阐述:“中国文化之最大偏失,就在个人永不被发现这一点上。”这种偏失不会在一夜之间消弭。人,应是衡量一切绩效的标准。一个国家和政府所追求的理想不仅应该“由于人”,而且应该“为了人”。正如马丁·路德·金所说:“一个国家的前途不取决于它的国库之殷实,不取决于它的城堡之坚固,也不取决于公共设施之华丽,而在于公民本身。”在很大程度上,这“公民”二字是冲着“青年”而来的。<BR>  <BR>    “‘拒绝平庸’是青春最好的广告词”<BR>  <BR>    3、那么您认为新时代的“青年”概念具有何种内涵呢?<BR>  章夫:对刊名中“青年”概念的重视并非从我们开始,在当年巴金为其撰写的创刊词里,就对“青年作家”作了非常到位的描述:“这是新一代作家,他们昂着头走上文学的道路,要坐上自己应有的席位。他们坦率、朴素、真诚,毫无等级的观念,也不懂‘唯唯诺诺’。他们并不要求谁来培养,现实生活培养了他们。可能有人以为他们‘不懂礼貌’。看他们来势汹汹,仿佛逼着我们让路。然而说句实话,我喜欢他们。”巴金对青年的认知穿越世纪长河,与我们今天的看法产生了共鸣。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青年”实际为一种精神气质,是任何时代都存在着的活力源泉。然而身处物质围困时代,“青年”却不一定与生理年龄吻合。年轻人喜好新鲜事物,过多的物质诱惑容易使他们中的一部分丧失判断力,跌入享乐的沟壑。我们强调的“青年”,有着从“五四”时期传承下来的追求精神品质、勇于创新、富有激情、真诚坦率的气质,<BR>他们也许历经磨难已人到中年,但只要依然还是理想主义者,就将和那些新生力量一道,成为阻止社会和人群(包括自己)滑向欲望沟壑的反弹力。“拒绝平庸”是青春最好的广告词。责任感不是面具,是我们的心灵。一切就像威廉·曼彻斯特在他著名的《光荣与梦想》里那句也许酸溜溜的宣言:年轻,就是他妈的一切!《青年作家》要直呈的,将是这个圆滑时代所奇缺的激情;《青年作家》要担当的,正是这个物欲世界所阉割的希望。<BR>  <BR>    “新的话语方式意味着新思维与新视角的出现”<BR>  <BR>    4、《青年作家》杂志又如何理解自己刊名中的“作家”概念?<BR>    章夫:《青年作家》是一个老牌文学杂志,改版不会改掉其作为“文学期刊”的属性。而“文学性”对我们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它同时是我们这本杂志的文字水准与介入现实的方式——这也是新时期文学的一种方向和实验,如何以高超的文字技艺关注现实,做出独特的文字实践。当今一部分出色的作家正在默默地朝这个方向努力,我们将和他们站在一起,不单搭起一座真正具有文学水准的平台,还要不断从真正的“青年”中发掘、培养文学新人。其实, “青年”和“作家”两个概念搭配在一起,还产生了“思想性”——由“青年”带来激情与追求,由“作家”带来沉淀与深厚,“青年作家”便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升华,彻底和腐朽、堕落绝缘,成了激烈而不冲动、深刻而不滞重的代名词,《青年作家》的“定盘星”就是其高度的“思想性”。<BR>  <BR>    5、也就是说,《青年作家》的话语方式是与传统意义上的“文学”有区别的?<BR>    章夫:对。我们力求关注现实、紧贴现实、干预现实,那就不能采用传统意义上的话语方式了。这种转变完全因为杂志新内涵的出现,就像清末文人以“五四”文体反对文言文,新的话语方式意味着新思维与新视角的出现,后者推动前者产生优秀的作品。我们的杂志栏目都有很高的现实关注度,连文学作品都采用非虚构文学,作家在现实材料的取舍中表态。而《青年作家》的“新批评”“新观察”“新镜像”等栏目都有着浓厚的前沿性和青年性。文字张扬却又不是为了反传统,我们力求每一篇作品都站在传统的土壤中,根植于变化万千的文化生态来反思和探索。把最传统与最时尚前沿的文化内容结合,也是我们的一种努力。<BR>  <BR>    “我有些蔑视‘成熟’,果子‘成熟’的同时意味着坠落”<BR>  <BR>    6、您是一位强烈关注现实的作家,您办出这样一份杂志是理所当然的。能否谈谈您的文学经历?<BR>   章夫:最早跟文学“触电”的时候,我也写过纯文学意义上的散文和小说,但后来当记者的经历却彻底改变了我的文学倾向。我的父亲是教师,他培养了我男子汉特有的责任感和义务感,这种感受的对象小到父母,大到社会。上世纪90年代初以来我先后在《南充日报》《华西都市报》《成都晚报》做记者,面对底层社会、弱势群体便总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愿望。后来这种关注逐渐从个体到现象,再追本溯源,慢慢到喜欢关注大局势和走向。这是一个不算短暂但也不漫长的过程,值得庆幸的是心中那种责任和担当始终炽热,宛如自己始终是个青年。是的,我有些蔑视“成熟”,果子“成熟”的同时意味着坠落,一个过于“成熟”的社会将堕落成真正的“老年社会”。1991年我在《芙蓉》杂志上发表了报告文学作品,讲希望工程的,就是由以上思考驱动而成。搞新闻的人喜欢对周围的人、事、环境用职业眼光打量、琢磨,喜欢以历史为镜反观当代,我后来出过5本书,都是文学与历史、现实碰撞后产生的作品。其中《甲申360年祭》影响颇大,《光明日报》出版社社长李树喜看到书稿后很激动,主动为它写序言。《脉动》一书写一个记者眼中的今日中国,其中一部分谈到一个作家型记者的使命,对照“新闻是历史的初稿”,作家型记者更应该有自己的思考,用强烈关注现实的作品影响社会、影响时代。《探护地球另一边》一书绝不是闲散的“游记”,而是讲东西方文化对照的。总之,由于有某种情结,所以非常拒绝闲散,也不故作深沉。<BR><BR>《青年作家》2006年,文学期刊的未知之门 <BR><BR>??2005年岁末,一些难以为继的期刊一滑再滑,很多竟然完全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了;而另一些转型较早、具有全国性影响力的代表性文学期刊,却以越来越平稳的心态,面对时尚的风云变幻,保持文学期刊固有的品质和尊严;更有曾经辉煌一时,如今再以其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中国文坛上的新锐期刊,正准备一显身手,推开2006年文学期刊的未知之门。 <BR>   对于留心于中国文学期刊的人们来说,几乎每到年末,就会旧话重提似地谈到新一年的文学期刊的命运。《北京文学》社长章德宁曾说过:“文学期刊转型自救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就开始了,到现在已经谈了10年,但大多数期刊仍还在寻找出路。”<BR>    进入上世纪90年代以来,面对阅读观念和市场经济的强烈冲击,全国各大文学期刊的发行量突然由动辄十数万、数十万乃至上百万一下子急剧滑落。到了上世纪末,一份纯文学期刊能发行到5万份,已经是非常令人骄傲的成绩了。到了新世纪,各家文学期刊纷纷走上了变革之路,所谓各展其能,各行其道,然而总体状况依然不容乐观,虽说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但欢乐总是少数,愁云却密布天空。<BR>    2005年岁末,当我们重新审视全国期刊的生存状况时,发现了一些新的现象。一些难以为继的期刊一滑再滑,很多竟然完全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了,比如《漓江》《湖南文学》等;而另一些转型较早、具有全国性影响力的代表性文学期刊,却以越来越平稳的心态,面对时尚的风云变幻,保持文学期刊固有的品质和尊严,比如《收获》《北京文学》等;更有像《青年作家》这样曾经辉煌一时,如今再以其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中国文坛上的新锐期刊,正准备一显身手,推开2006年文学期刊的未知之门。<BR>  <BR>     《天涯》 天涯何处无芳草<BR>    作为一份由海南省作协主办的地方性文学期刊,如今在文化界形成全国性的影响,实属不易。早期《天涯》整体水平不高,只是在内部印刷出版,是一份发行量只有几百册的小刊物。据现任《天涯》主编李少君介绍,是1995年韩少功担任社长以来开始改版,改版的定位与韩少功个人的兴趣有很大关系,他喜欢关注社会问题和一些形而上的东西,这些东西虽然已超出了纯文学的范畴,进入了“泛文化”的领域,但当时的市场正好缺乏这种刊物。<BR>   《天涯》所提倡的“恢复中国传统的泛文学”思路,将自己变成一本真正的“杂”志。《天涯》所发表的作品除了传统意义上的文学作品之外,加大了思想随笔和文化随笔的力度,甚至将几十年前陈旧的日记、书信、检讨书和揭发材料也刊载出来,一时在文学界引起巨大的争议,也恰恰是这些争议,使《天涯》从此名扬全国。<BR>  但即使是今天,《天涯》的发行量也仅停留在2万份左右。《天涯》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靠发行和相关活动的收入。李少君介绍:“《天涯》偶尔也有广告投放,但我们从来没有主动经营过。原因一是因为地区刊物的广告源对本地区经济有很大依赖性,而海南的经济并不是很发达;另一方面文学期刊对于广告主来说并不是最佳的媒体。”<BR>  然而《天涯》在文化界和文学界巨大的影响力,目前已开始起作用了。从去年开始,杂志社与《海南日报》集团达成合作,将其广告经营权全权委托给后者。这对于文学期刊中转型最早的《天涯》来说,无疑是另一个新起点。<BR>  <BR>    《萌芽》 文学市场细分化的优势<BR><BR>   《萌芽》杂志曾经是中国第一家青年文学期刊,早在1956年便已创刊,1966年“文革”期间停刊,“文革”后又于1981年复刊。<BR>     据《萌芽》杂志总编辑赵长天先生介绍,《萌芽》算得上是中国文学期刊中最早走向市场的,因为自“文革”后复刊以来,便是自负盈亏。经历了上世纪90年代的冲击之后,同大多数文学刊物一样,发行量大幅减少,甚至到了“不转型就发不出工资的边缘了”。<BR>    经过多次转型实验,直到1996年,《萌芽》才把自己的“目标人群”锁定在高中生身上,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这是一群最容易与文学发生长久兴趣的人。目标确定以后,《萌芽》杂志与全国10所著名高校联合主办了使这本杂志一炮走红的“新概念”作文大赛。这次策划活动不但使比赛本身成为全国最著名的中学生作文比赛,更重要的是,它使杂志顺利地完成了目标读者定位的转变,在全国中学生中牢牢地扎下了根。<BR>    除此之外,《萌芽》还独出心裁,推出了由学生自己担任编辑的刊中刊,无论从刊载内容还是编辑风格来看,都无疑使刊物更符合对目标人群的要求,从中更透出一种大胆的、没有被固定办刊模式束缚的活力。这份刊中刊在校园内取得了极大的成功,甚至受到中学生的极力追捧。刊物的发行量翻倍增长,目前的月发行量已达50万册以上,不仅能够通过单纯的发行自给自足,还与出版机构联合推出了以萌芽冠名的系列图书,率先在文学期刊中实现了多种经营、集约经营,既拓展了生存发展的空间,又创造了良好的社会和经济效益。<BR>   总的来说,《萌芽》所走的文学市场细分化道路,正是这本刊物的成功之处,也是值得更多文学期刊借鉴。<BR>  <BR>    《北京文学》显示政府对文化事业的投入<BR><BR>    《北京文学》的全面改版和定型,基本上是在2001年以后的事了。然而此次改版虽使刊物的发行量有所增长,但增长速度与预期值相比还是差很远,独立生存还相当困难。最终使《北京文学》在文学期刊的市场上站稳,并能够坚持自己一向的严肃纯正和文学办刊方针的后盾,还是来自北京市政府的财政拨款。<BR>  调整定型后的《北京文学》,更强调的是文学作品的现实性立场和公众性阅读效果,因此在一贯高品质纯文学的基础上,加大了报告文学的发表量,以使其能更快速、更准确地反映当代人的生存状态。<BR>  因为有了市政府这笔不菲的办刊经费,2002年12月,《北京文学》又改为上、下两个半月刊。上半月刊为原创版,刊名《北京文学》不变,继续走原创的精品文学路线;下半月刊则做小说选编,改名为《中篇小说选刊》,希望走出一条市场化的路子,自行解决生计问题。《中篇小说选刊》一出刊后,市场成长极为迅速,发行量很快超过了《北京文学》。到目前为止,《中篇小说选刊》的发行量已是《北京文学》的2至3倍了,而且市场仍有继续上升的空间。<BR>   当然,这种捆绑式的办刊发行还是有一些问题,因为根据有关新闻出版的规定,两本姊妹刊使用同一个刊名,那么从内容到包装上,都必须严格一致。但市场的需求又要求这两本刊物必须保持各自鲜明的个性,于是,《北京文学》进一步拓展市场的空间便受到了严重的限制。<BR>  面对这种情况,《北京文学》社长章德宁先生直言不讳地说:“近几年北京的经济高速发展,人们的文化需求也迅速提高,政府重新投入对文化的扶持,确实是件好事。作为展示北京市文学创作水平的窗口,《北京文学》不可能脱离纯文学这条道路,但仅靠发行收入而没有北京市政府加大对《北京文学》的财政支持,我们真的很难养活自己。”<BR>  <BR>    《花溪》 走在少女时尚之路上<BR>  <BR>    《花溪》的转型是在2000年,当时贵州省政府完全停止了对《花溪》的拨款,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BR>   转型前的《花溪》是一份以发表纯文学为主的青年文学杂志,转型后则是偏重情感,内容涉及生活、娱乐、时尚等多个方面,算得上是一份轻松型的时尚文化刊物。据该刊主编袁政谦讲,这本杂志的目标读者是中学生,而事实上,中学女生则占其中的一大半,因此,说它是一本“少女杂志”,也算是名符其实。<BR>  《花溪》从转型前的发行量三四千册,经过5年时间,现在的发行量已超过了15万册,其间也经历了反复的酝酿、斟酌、思考和努力,直到2003年以后,刊物才达到盈亏平衡点。谈到《花溪》的经验,袁政谦说改版几年来,《花溪》就一直在与广州的港风广告公司联合办刊,由其全权代理刊物的广告业务。因为这家公司地处经济发达地区,又有办时尚期刊的经验,对市场很敏感,当初改版定位时这家公司也参与了意见,并且一直都在参与《花溪》的编辑策划工作,前期的运转资金也都是公司的资本投入。<BR>  《花溪》作为时尚媒体的广告收入,是从2005年才得到市场承认的,由此可见,一份杂志真正的成长过程,往往要长达几年的时间。<BR> <BR>(据2005年12月26日《成都晚报》)<BR></P>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8 22: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曾蒙你好,此条能否置顶?
发表于 2005-12-28 22: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阿紫:很高兴看到你来本论坛。新年好!置顶没有问题,而且我一会转向链接到网站上去。</P>
发表于 2005-12-29 17:5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值得期待!
发表于 2005-12-31 22:38:55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阿紫!!</P>
<>新年好!!</P>
发表于 2006-1-11 09:47:03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年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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