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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关于《方南的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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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30 15:17: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方南的丽美,这几个字无论如何解释,都将成为一首诗。<br>  《方南的丽美》取自木马乐队的专辑《yellow star》,它是与众不同的,或许它来自《美丽的南方》,或者它原本是“南方的美丽”,但是它就是方南的丽美——抛弃惨烈的一个词。 <br>  我就沉沦在这样简单的几个字中,为什么它带给我的是触电一样的感觉。<br>  据说这首歌来自于一次倒置,将原版的人声反过来播放,但这不仅是一种倒置。没有什么比这一种倒置更加精致的艺术了,虽然歌词模糊,我不能在其中找到这些散乱的因素的最终含义:它不属于任何一种语言,至少在我这里不是。《方南的丽美》是歇斯底里的,但并不癫狂,因为他们的音乐来自于“木头”,这种并不完全表现激烈的质料本身就带有一种压抑的绝望,木头如同楼河的诗“快把木柴劈开吧/把木柴里面的火放出来/让美丽的蝴蝶逃命”,是的,木头里藏着的,就是一种蝴蝶,它是翩跹的,轻盈的,是那只梦到庄周的,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将“美丽的南方”倒过来,却产生了一种反向又自我重叠的空间;《方南的丽美》是艺术的,它把艺术变成了一种流着血的形容词,是修饰,回环的,一定是缓慢的,却不指向他们明确的本身,于是我们看见影子,在癫狂的附近缓慢徘徊的影子,它不去接触火中最坚硬的部分,却将火的元素分解,化为回环流动的,暗淡的血。<br>方南的丽美。<br>  这个五个相互折叠的字使我思考“木”,如果世界正去远古希腊人所称的分成气、水、火、土几种元素。它们在无限的流转中如何形成了木?而“木”字加“马”又成为什么?对木马乐队的喜爱使我开始拆解文字。相信“木马”的“木”不等于“木头”的“木”,“木头”的“木”是简单的,儒家的,温和的。然而从“木”到“马”却形成一种速度,“木”在这种速度中被固定成一种金黄的质感,触感如同石头:凝结的木,木的精髓。在它的后面,跟随着叛逆奔逃的“马”,将“木”的质量和触感发散到外界的空间,于是这里的“木”就分外绝望而安静:它没有毁灭,也无从期望碰撞,它只有等待自身的发散,它的外界是安静而空洞的空间(灰色);它在不断生长又不停磨损,于是在它的周围,形成了我们今天所称的“木”的壳——木讷、木然,它带着它最为隐忍的大智若愚,形成它最不需要理解的纯粹。这就是木马,木马乐队,向它投去一块石头,我们听到的,是一声钝重而清晰的,艺术的回音。<br>  空间里有烟尘的气味,暧昧的,似乎越来越浓。但是似乎惟有在这个时刻,我才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烟尘的颗粒似乎可以成为一种元素,或者可以到达另外一个空间,或许到达死亡。但是现在我身体内的元素正被激发着,这使我无法停止一场耗损:一种危险的从容。我甚至在这篇关于音乐的东西里面加上一句突兀而神经质的话“你知道核聚变吗?那样向内塌陷的姿态很美。”然后对自己说,文字这样倾斜的姿势,很美。<br>  木马乐队将文字、绘画与音乐融合得那样完美,或者可以说《美丽的南方》是一幅印象派作品,粗糙的画布,颗粒凹凸的质感,红色与青色清晰可见。然而《方南的丽美》却使我不知所措,我认为它伟大到了一种让人恐惧的地步,比如,展现在我面前的《蒙娜丽莎》不是黑色调的而是全红的,那种令人瞬间的惊颤与恐惧——它对你的灵魂撞击到了让你恐惧的地步,然而恐惧过后,它的磁力就会将你和它紧密地结合,无法分离。《方南的丽美》让人无法将它解释成一种理念,一种“主义”,在这一时刻我将它诠释成立体主义的,再下一时刻我又将它认为是超现实的,再下一时刻我将它视为反物质,甚至包含了我的“反空间”的想象,再下一时刻它又成为一种雪白的平面,空洞的质感,之后它自己将头尾互相折叠,于是时间就变得微妙了。但无疑,我将它看作一件很成功的实验作品,极度成功的,因为我在它的内部,同时发现了诗歌、音乐和美术的灵感——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实际上,《方南的丽美》就可以看作是一种纯表达,它意义的不确定性恰恰构成了一种最精致的艺术,留给我们的,只是一种质感的边缘和最精美的“技巧”的外在,这是一种最极端的“冰山理论”,木马让我知道,在他们音乐的“冰山”下面藏着的不仅是90%,而是无限趋近于整体1的一个数字:小数点背后有一串无限的数字9。<br>  《方南的丽美》最让我认同的是它在“立体”方面的表达,这种立体不仅是一种艺术,而更是一种哲学。首先在题目上就是一种表达——镜像与不真实的触感。而在音乐的表现上,则体现了最大程度上的暧昧,明显的“音乐颗粒”让人不难想到油画上凹凸的颗粒。而我认为,《方南的丽美》最大的成功之处在于它搅拌机一样的模糊以及一个耐人寻味的题目。这是一部最完美的搅拌机:它不仅混合了音乐与人声,也混合了时间与空间以及内部的任何元素,在这样的混乱中,打破世界了原本的体系,成为广义上的“混合物”,于是成为相对的平面,然而在这样的平面中,一些原本具象的碎片还依稀可见:音乐和墙壁出现在一个平面上,耳朵和红色出现在一个平面上,于是我们就看到了“立体主义”——颠覆空间的交错。另外《方南的丽美》与《美丽的南方》形成了一种镜像般的关系——《美丽的南方》是我们认识到的现实世界不明确的与不完全的真实,而《方南的丽美》则构成一个完全自由与虚构的艺术世界,于是在这样一面“镜子”中,我们的想象才可以游离出来。<br>  相信艺术有时候并不需要详解,在具有震撼力的外表下面,定隐藏有其最深刻的含义,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第一次听到《方南的丽美》时,会产生“触电”一般的感觉了,然而,我解读过的《方南的丽美》是《美丽的南方》的倒置,然而未被解释的《方南的丽美》永远是独立的五个字:方、南、的、丽、美。它们既不关联也没有任何局限的含义,它们仅仅是方南的丽美,又什么都是。因为一首歌,我才最终发现我明确的速度,以及,为什么在如此多的方向中,我只宁愿做一条白色的,两端发射的直线。</P>
<>                        北泅 2006-5-26  1:14<br></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5-30 15:19:20编辑过]
匿名  发表于 2006-5-30 17:08:35
好文!
发表于 2006-5-30 17:27:4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face=Verdana color=#000000>北泅写的文章构思也出奇!</FONT>
发表于 2006-6-6 18:0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意思。问好</P>
发表于 2006-6-9 10:07:16 | 显示全部楼层
<> 《方南的丽美》最让我认同的是它在“立体”方面的表达,这种立体不仅是一种艺术,而更是一种哲学。首先在题目上就是一种表达——镜像与不真实的触感。而在音乐的表现上,则体现了最大程度上的暧昧,明显的“音乐颗粒”让人不难想到油画上凹凸的颗粒。而我认为,《方南的丽美》最大的成功之处在于它搅拌机一样的模糊以及一个耐人寻味的题目。这是一部最完美的搅拌机:它不仅混合了音乐与人声,也混合了时间与空间以及内部的任何元素,在这样的混乱中,打破世界了原本的体系,成为广义上的“混合物”,于是成为相对的平面,然而在这样的平面中,一些原本具象的碎片还依稀可见:音乐和墙壁出现在一个平面上,耳朵和红色出现在一个平面上,于是我们就看到了“立体主义”——颠覆空间的交错。另外《方南的丽美》与《美丽的南方》形成了一种镜像般的关系——《美丽的南方》是我们认识到的现实世界不明确的与不完全的真实,而《方南的丽美》则构成一个完全自由与虚构的艺术世界,于是在这样一面“镜子”中,我们的想象才可以游离出来。<BR>-------------------------</P>
<>     阐述的思辨性并不能指导行为的合理性。因为多数时间,我们会被其迷惑并深陷其中,无以自拔,无法游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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