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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subject style="TABLE-LAYOUT: fixed; WORD-WRAP: break-word"><B><a href="http://blog.cl2000.com/blog.php?do-showone-tid-2203.html" target="_blank" >"场"性诱惑</A></B> </DIV>
<DIV align=center>作者: <a href="http://blog.cl2000.com/blog.php?uid-165.html" target="_blank" ><B>cherlen</B></A> 发表日期: 2006-09-03 08:46 <a>复制链接</A> </DIV><BR><BR>
<DIV class=content style="TABLE-LAYOUT: fixed; WORD-WRAP: break-word"><BR><BR> "场"性诱惑<BR><BR> 在开始谈论这个"场"性诱惑的时候,我忽然记起我的邻居唐明修,在北峰的那些日子,多少没有离开那种神秘的被缠绕的氤氲;多少我知道自己还是有身在其中,游离其外的庆幸.<BR> 唐在几年前开始制作他的那个号称全球最大的漆碗,而后开始和山上的几个大侠邻居们预谋一种展示的过程,但我以为那是一种理想的今后了.他们企图把"它"拉到世界的颠峰,在朱穆郎玛峰上把他的碗砸碎,并试图把他装成几个小箱,偷偷地带回北峰,整个场及其"预谋"过程让我忽然间对北京那些做行为,做装置的家伙们开始感到陌生,这种陌生,让我开始怀疑当代是否有某种标榜作秀的嫌疑,甚至是行为上的形式艺术,像一个个龌龊的自慰者,带着严肃的姿态告诉那些观众连自己也没有看懂的行为秀场,一种标准意义上的行为艺术.而后,几个一起聚集到花家地的某个窝中窃喜那些上当的傻B们,然后继续每个人啃着羊肉串,押着啤酒,得意地讲述自己的"高明".不知道做了五年多大漆碗的老唐是否曾经有过同样的"窃喜",至少,我知道他还是和他的徒弟们在讲述漆的故事,东方的血液.而没有把他的行为高高地树立在艺术的"严肃"和"伟大"中.他诙谐地把北京的当代戏谑了一翻,让我兴奋了好一阵子.<BR> 可是,邱志杰却一直很愤怒地在对他的听众和对手们在吆喝"当代",然后信誓旦旦地把贡布里希,达达,还有那些西方的当代和后当代很正式地摆到那个"场"最显眼的角落里.可是他的"混世小魔王"般的武艺也确实震慑住了一些道貌暗然的"嘴脸",接着时代性的政治开放在那"与时惧进"的日子里,倒是让邱获得了不少"荣誉".应该感谢那样的混乱和一群比较朴实的不读书的捧场看客们,所以邱成了当代中国最显眼的明星级别的"职业"艺术家.名利兼收.可是王南溟却说陈嘉映不懂哲学,这下子可蒙坏了邱了,辛辛苦苦在北大的那些笔记差点起不了作用,这还了得,找个机会再以火冒三丈的"冷静"灭了那个华山派,终于得以暂时稳坐交椅.从台上到台下.好象只有维特根斯坦了.是不是王也不了解陈嘉映,就不得而知了.<BR> 到底这"场"还是存在的了,老蔡那种闽南海盗形象居然把个先锋给套牢了,然后乐滋滋地告诉大家"那是乱搞"的.不过那艘破旧的小船着实让人想到了马可波罗,那老头在死去600多年后还能成为"当代"的经典确实不容易.<BR> 黄永砯却一直像个小老头一样保持沉默,少了点什么,是王小波的"大多数"中的一员么?"睿智"还是看得出来的,东南的地域性"巫"文化被成功嫁接,至少形式博得喝彩,然后才有谷文达的长发和满地凝滞的墨汁,徐冰的天书连他自己也没有读懂,让他们去吹吧.<BR> 诗人吕德安用他少有愤怒泼了一批很爽的大漆,到底是纽约,还是东京,或则巴黎,还是北京?<BR>好象杭州也开始有了动静,难道是复苏?<BR> 北岛带着一拨被称为"诗人"的人在为另一拨自称为"艺术家"的家伙们杜撰一本"日记".<BR> 唐明修却固执地坚持要把那幢买来的迁移之屋的后代们聚集在山上,狠狠的邀请他们在祖宗的灵位前饱餐一顿,然后下山.<BR> 当代就是一个"场",我们都在其中,随性,并随欲.<BR> 但是,聪明自然比死理有用,沿海的乡下人都说,是海鲜吃多了.<BR><BR> 纪旺2006.9.3凌晨<BR> 于福州北郊莲花峰下,不知道是否惊醒王审知. </DI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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