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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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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31 11:03: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nbsp;</p><br/>
<p><b>按语</b>:</p>
<p>&nbsp;&nbsp;&nbsp;&nbsp;&nbsp; 这是我构思了很久的一篇小说,仍在创作中。因为我身边生活着很多疯子,自己有时也象疯子一样,只不过没疯到象“根”的程度而已,能否写好还没有把握,只能陆续写下去,还希望读者多多指点!</p><br/>
<p>疯&nbsp;&nbsp; 汉</p>
<p>大禹</p><br/>
<p>&nbsp;&nbsp;&nbsp;&nbsp;&nbsp; 一</p>
<p>&nbsp;&nbsp;&nbsp;&nbsp; 我不明白这世上人究境是怎么了,变得如此的虚伪和冷漠。笑的时候,敏的脸上总是漾着留不住的阳光,阳光也是那样的灿烂,说话时也总是能用尽所有美丽的言语,能让你感动的心碎。有时也会让你整夜的激动。甚至于她的某个举动,也会使你那样的心领神会。偶然间也会让你产生着某种冲动,或产生过某种异样的感觉。虽说这种想法冲动是来自于人的本能,但事后想起来也不得不承认是彼此双方接触过多,说话过多的缘故。人,无聊的时候有些荒唐。会象似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为有过这样那样的一些奇思怪想感到好笑。细细品来,也说不清是那方的错,或是因为一些难以启齿的原故,总会让你忘记美丽的语言在现实中也会演变成美丽的谎言,人有无奈,更需要伪装,人性的真实也真只能是白天和黑夜。疯了,全他妈疯了。</p>
<p>&nbsp;&nbsp;&nbsp; &nbsp;有一个时辰我也会站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面对墙壁,呆若木鸡似的孤芳自赏。在外出和朋友聚会也会在镜子面前看一下自己的尊容,有时更会注意一下自己的头发是否乌黑是否光泽。这是何苦呢,难道真会有人注意到你容貌吗,你早已走过了不惑之年,你的身躯虽说还算是魁梧,可你的心胸确在萎缩,你的心脏永远也不会有年轻人那种勃勃生机,你的心灵是否还存在着某些肮脏。我不停的问自己那些不该问的一些问题,知道这些是永远也解决不了也说不明白的问题。可更多时是我竟然喜欢孤独,或者是把自己关进一座不透阳光的小屋子里,尽量与外界隔离,犹如一个孤寡上了年纪的老人,让人可怜,在无尽的小黑屋子里做着与别人不同的梦。</p>
<p>&nbsp;&nbsp;&nbsp;&nbsp; 我常常是在夜色降临时走在这条不太宽敞的路面上,因为这时车少行人也少。春夏秋冬皆是如此。准确的时间到像似摆动行走中的钟表,不敢说是精确到了分分秒秒。路边的野花不多,到是遍地长满着杂草,野花生长在杂草中,有时也会争先受宠,更显示出她的出类拔萃。这里,让我感到最明显的变化当然不是这些,应当算是在我的视野里,那片宽阔的农家田地了,尽管土质不是很肥沃。尽管原本的水田,因缺水而导致干涸就变成了现在的旱地,就如人的肌体失去了营养人也会变得衰老。这里的农民到了季节都把它种上了玉米。我每年都看着这些玉米苗从青苗长到壮苗,一直长到每棵壮苗又长出红缨,又结成大棒大棒的穗,再后来红缨娈得枯萎由红变黄,最后竟变得形同枯草,玉米成熟了。那些农民就背起背篓,带着一份收获的欢喜和甜蜜,纷纷从地里掰走玉米,玉米杆也会在秋风瑟瑟中摇拽,也就象征性的结束了它的一生。当年的壮苗就变成了枯黄的光杆杆。再后来就被人连根带杆地刨出收走了。再点燃一把火,滚滚的浓烟会飘向很远,这样大地变得空旷凄凉了。可到了来年,人们又会在地里播种下孕育它生命的种子,大地又绿了。其实,这就犹如和我的生命一样,也是在这种自然规律中不知啥时耗尽我的全部。由于我的闲散和粗心,路边还有很多有生命的植物都被我忽略了,比如那些我叫不上名字,或许我今生再也记不起她们名字的那些花草,也曾一度在晴朗的夜空中向我展示出了她们的妖艳与妩媚,在她们短而又短的生命里保留着是那些珍贵的记忆。我有时也非常痛恨自己的记忆力之差,为啥该记住的不记住,不该记住的确又能长时间保存在我的脑海中呢。</p>
<p>&nbsp;&nbsp;&nbsp;&nbsp; 我在玉米苗刚刚破土的时节里认识了“疯汉”,那时疯汉不疯。我们一群新来这座煤矿上班工作不久的矿工也都才二十一、二岁。这样的年龄赋予我的是一颗朝气蓬勃的心。我是在一位小个子工友介绍下认识了他,他名字叫“根”。根和我还有其它人都是在晚饭后来到这片充满绿色的玉米地头上小坐一会。望着那些小小的秧苗,在落日的余晖里也能散发着一种油腻的亮光,这种透着油腻成长的光泽,让我感觉到了它生命的旺盛。根,在我们五个要好的朋友当中排行老大,长得也有些墩墩实实。他父母为他取的那好听的名字吉圭加根就从来也没听谁叫起过,名字太长,又不好记,这也许是他一生的悲哀。班组里叫他老根的人也有,到后来就越叫越多。那时也不知道后来会出现一个真正的“刘老根”,这个刘老根和他比起来要比他活得潇洒,比他出名,比他有钱的多。那时他就常和工友们开着玩笑说,人有时也形同猫狗,说起来是一种“高级动物”。名字只是个符号罢了。老根是被一对没生育能力的夫妇收养的,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他的亲爹妈是谁,这种身世的人在这座煤矿不是很多,可还是有几个。不同寻常身世就造就了老根不同寻常的人生。根和别人不同的是能吃苦,能吃苦的人通常会有与别不同的人生观。根比别人长的好,膀大腰圆,浓眉大眼。更让我感到吃惊的是根的酒量大的让我们没人敢和他相比。在根家住的海拔接近三千米的高山上,以酒当茶是他们的一种习俗。根是在一朋友那里知道煤矿需要下力的人,挣钱多,多挣钱寄回家,就能买到可多的酒,就能报效继父继母的养育之恩。最好再能找上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做老婆,给他生个胖乎乎的儿子。根从他一个远方舅舅那里知道,挖煤就是天底下最苦最累最脏也是最危险的活了,这一点我信。解放前,挖炭人的生命是最没保障的,有人说象猪狗,更有人说象是非洲的奴隶,是用瘦弱身躯肩拉背驼,把煤从洞子里搬运出来,其危险程度正如人们所说,是“三块石头夹块肉”“好女不嫁背炭郎”。根觉得越是这样,工资也就会越高,就越容易找到老婆。挖炭人辛苦我是常见的,挖炭人找不上老婆,这话我不信。从我爷找我奶奶,我父亲找我母亲也没费多大的事。可疯汉呢,一直到他胖胖的身躯被滚滚的江水带到了一个不知何处,不知去向时也没能找到老婆,没能实现他说过的话,做过的梦,这就有点叫人费解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根有过人世间常人有过的欢乐。大概就是从前年的那次,我们采煤班连续百天无事故,矿上给了我们500元奖金之后,根就就开始快活了。全班组人员在一起庆祝,酒喝到高潮时就拜起了哥们。根搂住我的脖子说,兄弟,我叫你兄弟,你是咱们队的领导,你说东我们不往西走,你说挖多少煤我们就挖多少煤,听你的。我知道根这是高兴,因为他家穷,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肉还有鱼。他拿起墙壁上的二胡就给我们在坐的人拉了一曲“二泉映月”,当时我都有些陶醉了,说陶醉到不如说我们都喝高了。尔后,一个个二晕二晕的就去了歌厅。还没能等大家坐稳,那些从外地来的小妹就把我们一个个的搂抱住了,有一个胆子好大,竟然坐在了根的大腿上,根就把她搂在怀里,咬她的嘴唇,亲她的脸。那小姐说哥哥你咬痛我啦。根就把她扔到座位上,一个人站在那唱歌,唱的都是他家乡的山歌。这一唱,把大家伙都给逗乐了,没想到根会这么有才。那小妹跑上前,搂着他说,哥,你老有才了,唱的真好听。一下子坐在了他的怀里,又敬了他几杯酒,一直把根喝倒了,我们扶他回到宿舍里。从那以后根就一下子红遍了矿山。每到逢年过节,矿工会都要把根借走,去搞几天的排练和演出,他也和一些漂亮的女孩出出进进,好不风光。(待续)</p><br/><br/>
发表于 2009-3-31 22:53: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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