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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银川首届鸿派国际诗歌奖揭晓名单与致答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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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5 11:59: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国成为第108个参加世界诗歌日活动的国家
银川首届鸿派国际青年诗会23日隆重举行 塞上古城迎来中国民间最盛大的国际盛会
诗人桂冠闪耀“世界诗歌日” 美国诗人卡明斯基荣获鸿派国际最高奖项


9月23日,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青年诗会在银川举行,来自美国、瑞典、墨西哥、伊朗、印度以及中国北京、上海、海口、杭州、武汉、广州、深圳、西宁、兰州、成都、台湾、青海等共20多位诗人参加了本次盛会。这注定是一次盛大的诗歌狂欢之旅,诗会第一天,诗人们参观了向往已久的东方金字塔西夏王陵,随后在镇北堡古城,体验了一次意想不到的影视之旅。黄昏时分,诗人们驱车踏上贺兰山,观摩远古人类的艺术精品——贺兰山岩画,聆听最原始的最具有野性的自然之声。
晚上,诗人来到山上人家山庄就餐,品山野美食,尝酸枣美酒。随后,微醉中的诗人们点起篝火,举办了一场自由轻松的诗歌朗诵会。朗诵会由美国诗人明迪主持。
星稀夜黑的贺兰山之夜,洁净的空气中弥漫着岩羊的粪香味,早年学过美声的多多第一个出场,以一曲荡气回肠的歌曲惊动四野。他的嗓音浑厚坚实,音节间过渡如行云流水,夜色中一头银发的多多成了全场最年轻最激情飞扬的人。我们有幸听见了一个真正的诗人的声音。面对这样一个人间最美的夜晚,杨小滨同样以一曲美声与多多呼应,与沉静而又雄浑的贺兰山呼应。祁国的即兴朗诵,风趣、幽默,令人忍俊不禁。李成恩即兴一首宁夏诗,语词慷慨,气势夺人。印度诗人SUDEEP SEN、伊朗女诗人Maryam Ala Amjadi、墨西哥女诗人Françoise Roy均以母语朗诵了各自的诗歌。除此之外,诗人孙文波、李少君、蔡天新、李笠、王韵华、张尔、江雪、赵思运、刘波等相继出场,朗诵了各自的诗歌。
9月24日,是以和平为主题的“世界诗歌日”,这一天全世界已经有107个国家在举办诗歌活动,因为本次诗会,中国成为第108个参加世界诗歌日活动的国家。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由李少君主持,诗人们在当日上午举行了诗歌高峰论坛,晚上迎来了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青年会颁奖盛典。相关领导、诗人以及企业家、媒体记者共180多人出席并见证了这次国际诗歌盛典。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青年会于今年6月份正式启动,历经3个月,七大奖项共收到1000多件参赛作品,经过激烈角逐淘汰,由11位国内诗人、评论家组成专业评委团进行评选,最终产生7位获奖者。
在这个令人耀目的“世界诗歌日”里,来自美国/乌克兰诗人卡明斯基捧得鸿派国际最高奖项(奖金10000元)——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青年诗人奖,著名评论家、茅盾文学奖评委宁夏文联副主席哈若蕙为其颁奖。李成恩摘取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 “后一代”金奖(奖金5000元),后一代潜力奖分别由来自伊朗的80后诗人玛丽安•阿拉-阿姆佳蒂(Maryam Ala Amjadi)和台湾的80后诗人蒋阔宇获得(分获奖金2000元)。来自北京的诗人杨典荣获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经典诗集奖(奖金5000元),瑞典籍诗人李笠荣获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优秀翻译作品奖(奖金5000元)。而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十年诗歌推动奖由上海诗人祁国捧走(奖金2000元)。
宴会期间,诗人们登台自由朗诵,宁夏本土诗人、作家郭文斌、杜晓明、邱新荣、阿尔、唐诗、瓦楞草、谢瑞、屈子信、乱码、毛雅洁、田鑫等也列席并相继亮相。
25日,是诗会的最后一天,诗人们赴水洞沟古人类遗址、中华回乡园采风,晚上将在福炉酒吧举行母语诗歌朗诵会。
本届国际诗会由诗人王西平全程策划。由宁夏回族自治区文联、银川市文联、宁夏广播电视报社、开核诗会、宁夏雄狮传播文化公司全力支持,由鸿派办公家具冠名并鼎力协助。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青年诗会诗人颁奖词

伊利亚•卡明斯基Ilya Kaminsky颁奖词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青年诗人奖

同约瑟夫•布罗茨基一样,又一位来自前苏联的诗人。面对伊利亚•卡明斯基的纯真,你会不相信他34岁,他带着伟大的俄罗斯传统力量,在英语与母语之间“流亡”。在这个诗歌被沉寂的时代,他将是新时代最优秀的诗人之一。作为诗人和诗歌推动者,他的罕见能量和智慧渗透于他的认真,他的诗歌,和他令人难忘的、极具个性的朗诵中。他的诗具有辉煌的起伏和壮丽的空间。

李笠颁奖词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优秀翻译作品奖

一个在海外用瑞典语和汉语写作的双语诗人,一个因译介特朗斯特罗姆而受到尊敬的翻译家,他就是瑞典诗人李笠。2010年,他将堪称国内近年来最系统介绍诺贝尔奖文学奖前评奖委员会主席,瑞典当代著名诗人谢尔•埃斯普马克诗歌成就的作品《黑银河》呈现在中国读者面前,既为汉语赢得了荣光,也为世界诗歌的交流赢得了机会。他的出色翻译,在中国读者和瑞典诗歌大师之间架起了一座诗的桥梁。

杨典颁奖词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世纪经典诗集奖

杨典是个悟得古琴句法的高手,他存在的形式是异质与怪诞,诙谐与智慧,甚至是邪恶与狂野。在当代诗坛,他就像一位天马行空的巫师,用分行的语言和诗意的法器点化着他的清雅人生。这一切的一切,均集于他的大成之作《禁诗》。他的诗歌行为不仅回避着商品化,而且长期游离于体制评价系统,其意义更在百年之后。

李成恩颁奖词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 “后一代”金奖

李成恩被称为电影镜头语言诗人,她的诗歌充满了故事性,语言猛力而沉着,抒情却又暴烈,她在诗歌精神上的独立性,完全体现了她个人化的探索活力,她的写作是闪烁着80后女性光芒与精神高度的写作。

蒋阔宇颁奖词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 “后一代”潜力奖

如果说大陆人从余光中、痖弦、洛夫那里读到的是颠沛流离与乡愁记忆,那么,从80年代以后的诗人那里又能读到什么呢?作为台湾新一代诗人代表,蒋阔宇的诗歌却以城市哲学的思考承袭了台湾诗歌的深沉与唯美。诚然,金钱不足以奖励这位书写着流光的80后同胞,他在大陆的华丽演出,却是我们认识台湾未来10年诗歌的开始。

玛丽安•阿拉-阿姆佳蒂(Maryam Ala Amjadi) 颁奖词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后一代”潜力奖

早在唐代,宁夏地区就曾留下了大食及西域各国穆斯林军士、商人及贡使过往的踪迹。随后,一批批信仰伊斯兰教的中亚各族人民以及阿拉伯人、波斯人不断地被签发或自动迁徙到中国来。然而今天,在中国唯一的回族自治区,迎来了我们的同胞——伊朗80后诗人玛丽安•阿拉-阿姆佳蒂。玛丽安以其少见的思想和灵性,洞悉世事与人性,她的作品充满智慧和讽喻,且以惊人的毅力在有限的词汇与空间中,探索所有的方位,所有的角落。

祁国颁奖词
首届中国•宁夏“黄河金岸诗歌节”鸿派国际青年十年诗歌推动奖

对于祁国来说,银川的诗人并不陌生,这位曾经在长流水扮演野人的荒诞派诗人,却有一颗并不荒诞的心,十年来,他发起多起爱心救助,主编多部诗歌丛书,从事策展,书法,装置、行为、剧本等多种艺术研究实践,连续五届策划中国西峡诗歌高峰论坛,曾经以一首写羊肉的诗,在银川流传至今,成为了文化界美食聚会时,必诵的一首诗。谨以银川荣誉诗人称号,并将十年推动奖颁发给他,以未对他的诗歌事业表示致敬。


鸿派国际青年诗歌节邀请诗人最终名单

(海口)多多、(印度)苏迪普-杉(SUDEEP SEN)、(北京)孙文波、(杭州)蔡天新、(海口)李少君、(台湾)杨小滨、(美国,女)明迪、(北京)范晔、(瑞典)李笠、(上海)祁国、(湛江)张德明、(武汉)江雪、(深圳)张尔、(杭州)赵思运、(宜昌)刘波、(北京,女)李成恩、(兰州)李晖、(河南)王韵华、(青海)唐涓、(青海)刘晓林、(杭州)郭梅、(加拿大/墨西哥)Francoise Roy、(美国/乌克兰)卡明斯基Ilya Kaminsky、(伊朗,女)玛丽安•阿拉-阿姆佳蒂(Maryam Ala Amjadi)。




附  首届中国•银川鸿派国际诗歌奖致答辞

文:杨典


    甚嚣尘上,我们都生活在一个语言被“软禁”的大环境中。
    好在诗之为物,在我看来主要还是一种心史或心病,所以一切外界的约束与封锁,不应该被视为唯一的阻力。所谓一枝之宿、一勺之多,于有心者足矣。如一首好的唐诗,就完全能很清晰地倒映古代汉语中一切秘密的荣耀。那些历史上的好书,往往也是在作者失去自由时写的,而非无拘无束之时。况且商业社会的语言之禁,还仅仅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放逐,非肉身疾苦。相对来说,更不可与“古人之罪”同日而语。
    在此,我必须感谢“首届中国•银川鸿派国际诗歌传媒奖”的出现,以及各位评委,在第一次举办时便将奖项之一发给了《禁诗》。当代新诗写作,自七、八十年代以来,曾被一些自官方到民间的各类评论家不断地盖以各种伪命名。而三十余年来,乱象更生,泥沙俱下,从隐秘的地下抵抗到公开网络混战,各类抒情与喧嚣者沉渣泛起,自讼自渎,便几乎已把汉语诗歌写作推到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尴尬境地。在这期间,一代又一代,不少的人曾表示出对新语言的不解、忌恨或恼怒。也有不少的人在假装重新武装自己,浑水摸鱼。更有不少的人则放下了往昔包袱,另辟蹊径,或进入自我修正。但在我看来:任何此类现象,恰也都是对当代诗试图摆脱语言惯性与文化奴役,以及对曾沦陷在权力、人情与商业媚俗中的一次次异端的尝试罢了。说到底,每个阶段都将沦为过眼烟云。
    因为一切词语的原义从来就不会有真正的变动。词语都是被动的。
    世间万象,多是无头苍蝇,这也从不需要过度诠释什么。
    我在诗中更关心的,是如何恢复汉语本身的特质,以及如何通过汉语一切已有的传统输出我们当下的价值观。因为,一种艺术,如果没有价值观可以输出,那么再多的花样或流派在产国主义时代的经济压力下,都将是无效的挣扎。为此,我个人认为可不惜借用以往的任何修辞手法,或一切失落的语言,无论来自古代还是西方,文言还是口语,白话还是黑话,以撞开现实中的千斤闸。至于任何客观的指责,都没有太大意义。那就如同民国时,有人批评周作人是“文抄公”一样。但知堂的作品乃至其与新文化运动的深远影响,是这三个字能概括得了的吗?显然不是。有时,哪怕直接“照搬”一些东西,其最终的目的却也是为了唤起普世对汉语原有的尊敬,或复燃汉语诗人本身的尊严。
    汉语与别的语言不同,有时精华就是“糟粕”,而糟粕就是“精华”。在我看来,汉语的所有字与词,都是中性的。古今文献中的语言,从无善与恶,也无什么先锋或过时,当然也更不会“预言”了什么。这些都是时代、个人及其不同语境中做出的临时判断。
    正如古代所谓类书,往往就是“抄书”。这之间并没有一个非此即彼。
    语言从无罪过。中国文学的思想与罪,从来就在文学之外。文学只是折射,而最忌讳直射,更不是脸谱化的影射。记得维特根斯坦曾说:“语言即行动”。但这句话在中国却意外地不是哲学,而是现实处境。因为说什么样语言的人,往往就会具有什么样的心态与人格,甚至往往就会具有什么样的人生和命运。你如何说话、如何写字,这似乎自古就决定着你的血统、思维甚至生存方式。奇怪的是,即便在那些语言文化最遭到践踏的可怕时代,亦是如此。只不过那时大家所用的语言,就像大家的行动一样,全都千篇一律罢了。而且,谁都无法否认,当代诗是在受到西方诗的刺激,同时又是因毛时代的长期失语而混血出世的。但写下它的字依然是汉字,写诗的人也依然是中国人。只要这两个基数不变,那么对当代汉语诗的前景和变数,就都不难解构。
    当代汉语,在相当多的时候,其实不过是对古代汉语的怀念与还愿。
    因为在我们心里:汉字传统,无论繁体、简体、异体字甚至造语,其叙事与表达的方式与前人的连接,都是一种严密逻辑分割系统,从未有丝毫解体的迹象。古代汉语或民国白话文所建立起来的核心本源也从未被真正破坏过。被破坏的只是物质和人心。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有力量去破坏汉语几千年来储存的密集词语。它们始终都在一切图书馆、博物馆、遗址、历史与所有人的记忆与口碑中。它的伟大,使我们任何人的任何书都显得无比渺小和次要。只不过我们会偶尔因时代、权力与生存环境等外在原因,不得已地、或自以为是地认为已改变了它的叙事方式和抒情方式。但这都是昙花一现。
    在中国,即便在相同的时代,相同的行业中,人与人对语境感受也是完全不同的。如我记得《禁诗》在第一版印刷时,印刷厂负责人因夜读本书,忽然意外地觉得标题似乎“太敏感”,故而命下属一把火将已经印好的五百册全部付诸一炬,责任与损失都由印刷厂自己承担。后来又换了一个印刷厂,印刷者便完全无所谓了。他认为这是一本很有趣的书。看,就是同样一本书,同行中的人,对语境的认知也会差很远。所以,我认为真正的阅读,就是要能够懂得会意(或意会)——不是去会意任何隐喻(无论政治的、宗教的或艺术的),而是去会意文字本身的美与价值。
    此正是中国古人为什么说“不会则万别千差,会则是同一事。会则万别千差,不会则是同一事”的道理。诗歌就是一种语言公案,是人与物的多重悖论。而会意——则是汉语语境的核心魅力。
    因为在任何一本书中,所有被描写的那些时代、情感、故事、人物、制度、社会良知或道德观点等,都会瞬间成为过去。唯有对美的会意将留下来,并接受时间对写作者进行的衡量和对其语言探索的最终判断。
    然而,我们今天常见的诗学及其批评,往往都太多地去关注客观描写上的问题,如对“看得懂或看不懂”,对某些诗人是否具有垄断性质、对“口语的暴力”与“文献派”,或对西方文化的先信后疑、对网络的浮躁与诗在经济生活中的位置等,并作出一些舍本逐末的评价。我自己也曾一度参与其中。这其实是一种最大的诗歌误读,也是杞人忧天。因这些东西都是暂时的,是语言流变的必要过程。且不谈前二十年的仓皇离乱,那些风起云涌的人与事,如今已骤然被新的一代淡忘。仅在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里,就有多少诗人因此被误解,多少诗因此被淘汰。而那些说“被多少多少读者认可”或“一代人的成就”云云,也都是一句空话。诗的边缘化与诗学本身的扭曲交叉并行,正是因为大多数人并没有把时间与精力用在对整个古代汉语与民国传统的传承上,而是单方面地用在了早已被世俗断了根的所谓“当下的激情”。这期间,那些或许勉强发明的文学理论,流派运动等,便不可阻挡地演变成了一个个为宣泄人性、烦恼与恩仇而找的修辞。可文学又从不仅仅是修辞。文学有时甚至就是人与修辞之间的战争,而且常常是以人的失败和暮气而告终。因此,三十年来,有太多的人在写作中长久地徘徊、厌倦与怀疑,或最终走向放弃,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在这样一个群体语言每年都在急速流变的时期,我很荣幸,但也的确很惭愧《禁诗》能获得此项殊荣。因在当代,关于汉语诗歌写作与出版之艰辛,无论地上地下,都绝非任何一个个人所能代表的。一本书能得到认同,这其中来自各方的困难与情谊,更无法通过这篇简短的答谢辞道出真相。但这也证实了无论在任何制度下,人对话语权都有不可抑制的诉求。最后,我只想说:记得我们很多人在小时候第一次写诗时,大都是因为感到了一种焦虑。我们找不到证明自己存在的办法,又怕被人忽视,怕爱或怕死。人性与恐惧,一直软禁着我们每个人内心的自由。是语言第一次给我们卑微弱小的生命带来了或许能超越的力量。也是对语言的学习,让我们第一次找到了适合自己人格的独立方式,第一次有勇气认识到世间之苦,他人之血与无远弗届的不平等,并试图以此修正自己的不足与麻木。
    我们每天仍在重复做的,只不过是这同样一件事。


2011-9  北京


1.jpg
他们的后面,西夏王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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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部影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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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
李笠

4.jpg
著名诗人多多、评论家哈若蕙“鸿派国际青年诗歌基金”揭牌

5.jpg
在贺兰山上

6.jpg
卡明斯基发表获奖感言。
发表于 2011-9-25 16:59:19 | 显示全部楼层
杨典兄你好,有事找你,请速给我一份邮件或QQ联系,谢谢。107124662@qq.com
发表于 2011-9-26 21:03: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严重祝贺
 楼主| 发表于 2011-9-27 10: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曾蒙兄。若方便时,可将此诗会概况与简介等在首页推荐一下。谢谢。
发表于 2011-9-27 11: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www.zgyspp.com/Article/y1/2011/0926/33332.html
平西王给我了,昨天上站了。
获奖词改日全发上去。
发表于 2011-10-13 12:06:4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中国先锋艺术论坛读了一遍。祝贺杨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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