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风之传说[下]

韩非 · 发表于 2005-11-16 08: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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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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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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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雪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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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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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是严酷的季节。 　　在我们生活着的这个四四方方的城里的冬天，没有雪的意境，没有许多应该的别致情绪。除了偶尔的雾和菲薄的霜，其余的便是令人难忘的一些片段了。 今年的冬天在风云城里的人们的记忆之中留下一个非常复杂的片断，或者他们会用一生的时光来把它遗忘，或者，终了一生的时间，也不能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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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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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刀没有宗教信仰。 　　幸好没有，林晚溪说道。如果有的话，他就不会血洗禅宗圣地少林寺了。 　　但是快刀对“命运”这个有一些飘浮的莫明状的感觉，一直有一种说不出来敏锐。 　　当快刀第一次见到玉娇龙时，便有一种以前也曾经有过的感觉------莫名其妙地想笑。而且，当时快刀确实也放肆地笑了起来。 　　那是在很多的人都在的风云茶楼里。快刀为自己的愉悦而放肆地大笑，一点也没有因为茶楼里还有别的人而收敛自己。 　　自从那次血洗少林以后，快刀仿佛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快乐过了。 　　快刀快乐的样子，仿佛就在天堂。 　　一直很恶化的冬天，仿佛也豁然开朗起来。 　　林晚溪当时就在快刀身旁。他知道快刀为什幺快乐。 　　因为走进茶楼的那个女人。那个貌美如画的女人。 　　这个女人叫玉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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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女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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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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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女人给快刀的感觉一直不是太好。 　　快刀认为女人都偏执地爱多事，都喜欢在没事的时候就和熟悉的男人过不去。不为别的，只是天性罢了。
　　女人还喜欢顾影自怜，对着镜子就不认识她自己了。 　　女人就是这幺的麻烦。所以快刀一直没有女人。 　　快刀对女人的评价很简单：女人就是女人。小小的、巧巧的女人，有时候，女人也像一种草，长在白石道路上的含羞草。就生长在断肠草的旁边。 　　一不留神就会拔错的含羞草。
 二
　　含羞草是一种特别的草。在白石道路上的每一个温暖的地方，静静地生长。 　　她没有舒展的枝体，没有缠绵的藤蔓，没有迷人的花蕊，她只有细碎的叶，密密排列在纤纤的身体上。 　　她的叶很有趣，只要你哪怕轻轻的碰触-----无论你是有心还是无心-----她都会立刻紧紧地卷曲在一起，仿佛女孩子被轻轻地伤害的心；更象女孩子微微的矜持被那个男人撩拨。 　　她就是这样紧紧地卷曲着，不让谁看到她的内心。 　　也会舒展开来，但是你要有耐心，而且不能大声呼吸，她就会以为你已经离开而又自顾怜开了。 　　这个时候，你还能看到些什幺呢。 　　林晚溪了解快刀对女人的别样认识，也知道快刀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是朋友，亲密朋友。可以互相换命的朋友。 他们真的是朋友吗？

第三回短暂的和漫长的…………
 一
　　燕十三曾说过一句哲言：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其实没说完。还有半句：忘怀的痛苦才是漫长的。 　　后来就有人深深地体味这其中的意蕴。 　　这个人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叫玉娇龙。就是那天快刀在一品茶楼看到以后而放肆地大笑的那个女人。
 二
 玉娇龙一点儿也没反感又一个浪荡子模样的男人放肆地看着自己在笑。相反，她自如地迎着快刀放肆的笑声，坦然地走到快刀和林晚溪的桌子前，问道，你在笑我？ 　　你是西方神教弟子？素以儒雅名誉风云城的林晚溪，罕有地没邀请玉娇龙坐下。甚至于都没有拿出他大侠应有的礼节来。而却生硬地问道。 　　是便有怎样？玉娇龙眼光不离快刀的脸，嘴角露出一种神秘的笑意，眼睛却闪现着诡异的光芒。 　　快刀似乎被她的眼神迷住了，越陷越深。 　　快刀，她是西方神教弟子。林晚溪低声道。 　　我知道，摄魄神功嘛。快刀无事一般。 　　你怕吗？玉娇龙笑得越发娇媚动人了。 　　我怕一下子吃不了你。快刀一脸的坏笑。 　　林晚溪一看这番阵势，道，我有事，先告退，改日再领教。说完便一揖而去。 　　在下白云城龙云使快刀。请问姑娘高姓大名。 　　小女子玉娇龙新月。请指教。 　　哈哈哈，指教不敢当，指点一二则可。 　　是吗？言犹在耳，玉娇龙唰地拔出“无暇”剑，剑尖直指快刀咽喉。 　　呵呵，原来西方神教就是如此好动兵刃的啊。好好好，指点你一二。输了怎幺办？以身相许？ 　　你输了呢？挖眼割舌，自废武功！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三
　　很多年以后，玉娇龙离开了风云城。 　　据说是因为不舍，据说她走的时候带走了只有许多女人和小孩才用的着的药。 　　据说，玉娇龙走的时候，心如止水。 　　据说，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快刀和别的女人有过什幺了。 　　那年的严酷冬天，令许多人永无忘怀。
 第四回练剑，练胆
 一
 燕十三做事非常认真，非常执着。 　　尤其是练剑。他当作练胆。因为他是朝廷的人。他必须练胆，练得很大胆很大胆。 　　他在成为“天下第一巡捕”之前，有一个绰号叫“剑胆琴心”。 　　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燕十三弹琴。但燕十三的剑术却是人鬼皆惊的。 　　甚至于谢小峰，也夸赞过燕十三的剑术已臻化境了。 　　快刀和林晚溪知道燕十三的功力。 　　他们是朋友。是很要好的朋友。虽然，曾经有过不愉快。但是，他们依然是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
 二
　　水灵儿也是练剑的人。据说胆量也很大。 　　水灵儿的胆量究竟是怎幺练大的。无从知晓。只知道她的胆量和燕十三差不多大。燕十三敢做的事，水灵儿也敢作。甚至，燕十三没做过的事，比如到权利帮去杀“扫地的老人”萧秋水，水灵儿也敢做。只是，满身伤痕而已。 　　其实在风云城里，在戈壁关外，在帝王谷，在少林寺，甚至在地狱，只要你敢拔剑，你的胆量就令人钦佩。 　　问题是，你敢随便拔出你的剑吗？ 　　尤其面对你一直敬畏的人。 　　这幺说来，燕十三、快刀、林晚溪才是真正有胆量的人。 　　他们对谁都敢拔剑，甚至他们互相都敢。 　　敢拔剑杀死自己的朋友，才是真正胆大包天的人。 　　杀死自己的朋友，只要你开始杀第一个人，你就得不停地杀下去，杀到最后一个人为止。 　　通常的情况是，你的朋友又有许多你甚至不认识的朋友，这些你不认识的朋友有还有许多你更不认识的朋友。你都得把他们杀完，以绝后患。这样的话，你就已经在与所有的人为敌了。你永远无法入睡，你永远得在自己不注意地时候就要拔剑，直到拔得自己手软，直到你被你根本不认识的朋友的朋友杀死。你才会安然入梦。那时，你已经是一个不再拔剑的人了。 　　只有死人才不再拔剑。 　　你就是一个死人。 　　林晚溪、快刀、燕十三才是胆大的人。 　　你永远都不是。因为你不敢杀死自己的朋友。而他们三个敢。他们三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他们如果一定要杀死对方的话，一样会拔出剑来，绝不犹豫。 　　现在，你还敢说你的胆大吗？
 三
　　剑术也是靠苦练出来的。练剑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人。只有能杀死人的剑术，才能称之为好剑术；只有能让别人怕你拔剑的人，才能称之为好剑客；只有不随便拔剑的好剑客，才有资格称剑侠。 　　不同的是，练剑术可以不用杀朋友。但是，如果你认为你的朋友的剑术比你高明，你非杀了他才能成名不可的情况除外。 　　燕十三非常明白这个道理。 　　他通常都找“岁寒三友”练剑。 　　“岁寒三友”是西方神教的三大护法。他们的掌门人是使“小楼一夜听春雨”的羽天白。 　　燕十三找“岁寒三友”练剑，更多的是想练胆。 　　那时，他的胆量已经够大了。但是，他还在不停的练。 　　林晚溪说，剑无止境，无剑至于无形。 　　据说，燕十三知道水灵儿也在不停地练剑，而且比他练的还刻苦。 　　为什幺？ 　　她练胆吗？ 　　据说燕十三曾经在马老四地店铺里用剑伤过快刀一次。很重的伤。 　　快刀因此很久没进城。据说找了一个地方练剑去了。 　　据说林晚溪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很久没和燕十三交谈。 　　燕十三似乎不在乎。哪怕林晚溪有貌若天人的妻子,“一笑倾城”的风百合。 　　燕十三是朝廷的人。他只关心自己的剑术精进的程度，其它的便无动于衷了。 　　但是，据说燕十三很关注水灵儿。 　　这种关注似乎与他的朝廷身份无关。 　　这也是为了练胆吗？
 第五回灵狐
 一
　　传说中，有一种通灵的狐，它可以往来于生死之间。 　　它精灵般的媚颜无可回避。一旦谁得到它，受用终生。 　　据说，古往今来，没有人得到它。 　　因为，企图接近它的人，就像雄鹰想要飞过昆仑之巅，最终都归于了沉寂。 　　有胆量的人从不畏惧。至少每一个自认为有胆量的侠客在出发寻找灵狐的时候，都发出过这样豪迈的誓言。 　　林晚溪是很有胆量的侠客。 　　他比其它侠客高出一头的是，他还有比胆量更有用的东西，胆略。
 二
　　林晚溪从来就没有出去寻找灵狐。 　　他身边就有一只。 　　他从白山黑水间带回来的，他貌若天人的妻子，祖籍关外满洲的风百合。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风百合。 　　风百合的师门很简单。最先她是三清宫弟子。后来为了练白水神宫的“九阴白骨爪”，改投了白水娘娘为师。后来，就遇到了林晚溪。再后来，就来到了风云城里的林家大院，成了人人皆知而非人人可见的林夫人。 　　风百合还有一门绝技，大昭寺的独门功夫“金刚不坏”。据说是得异人指点。其实，是其夫林晚溪所授。传言只为瞒外人耳。 　　快刀知道得很详细。 　　他和林晚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是刎颈之交。 　　风百合喜静不喜动。 　　只一次，为了与快刀印证武功，在权利湖边与快刀比试过一次。也只点到为止。 　　从那以后，鲜有听到她的消息了。 　　贤惠的女人一般都遵从女德。林晚溪的妻子当然地就更遵从了。 　　所以，当一种风声吹来时，林晚溪黯然失魂。快刀血洗林家。 　　面子是你在风云城里可以叱咤的身份的标志。 　　你的妻子的贤德，就是你牢不可破的面子。 　　林晚溪和他的刎颈之交快刀，都是非常要面子的人。
 第六回失魂引
 一
　　助人为快乐之本。 　　助人也会成为罪恶之源。
 二
　　杨小刀在成名之前，可说是一文不名。没有人知道他，更说不上教他功夫，给他财富，令他拥有一个男人应该拥有的一切了。 　　林晚溪给了杨小刀这一切。 　　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杨小刀成名，林晚溪都以自己的慧眼识人而自诩。 　　好象风百合也非常的欢喜。 　　风百合好象对林晚溪所作的一切都非常的欢喜。甚至是关于林晚溪的一切。 　　杨小刀是枭獍。 　　快刀从见到杨小刀的第一眼就对林晚溪这样讲。 　　林晚溪认为快刀是多疑。而且觉得快刀是偏见在作怪。对快刀的话，基本上是充耳不闻的。 　　事实证明，快刀说早了。
三
　　气质，是你千百般修养出来的让别人尊敬你的一种独有的标识。 　　资质则是你与众不同的天赋。 　　资质佳，出众会快些。但不一定就天然具有气质。 　　通常情况是，资质佳的人，因其资质天赋，出众就很快，也就愈加不注重对气质的修养。 　　杨小刀的资质相当佳。在白云城里不多久，他的武功就出类拔萃了。 　　他对最高境界的追求甚至超过了燕十三。 　　他想成为第一。他就是想学“金刚不坏”。 　　而叛出师门，在白云城里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因为你一但叛师，你就不再是可以使用“布道”这一高尚功夫的白云剑客。这是任何一个白云弟子都不愿意的恶梦。 　　杨小刀慑于这样的规则。但是，他还是想成为第一。如梦魇般萦绕着他。 　　在风云城，还有一种不叛师也可以学别门武功的办法。因为这办法有点难以启齿，大多数的侠客们都不屑一顾。 　　杨小刀知道，风百合会这门功夫。 　　而且，风百合乐于帮助林晚溪选中的人。 　　助人为快乐之本。这是林家的信条。 　　杨小刀恰恰是林晚溪亲自选中的人。风百合帮助他，理在情中。 　　那是一个初夏的午后，城外桃红李白，柳絮满天。心湖大师百年香茗伺候，虚席以待林大侠的莅临。 　　林晚溪欣然而至。把茶当酒话尽天下英雄。尽兴而归。 　　后来，就是快刀血洗林家大院。 　　再后来，就是杨小刀上了黄山，拜黄山派李玉函为师。与据说是与快刀妹子的“广寒仙女”乱马练就“刀剑合璧”，纵横关外，一时豪杰一方。
 第七回无可奈何春去也
 一
　　风云城里有三个女子，各有千秋。 　　一个是武当弟子，后来入黄山派门下的乱马。一个是白云弟子，后来入大昭寺的水灵儿。一个是后起之秀，也是白云弟子的佟月。 　　三个女子中，尤以佟月最为有趣。 　　最有趣之处在于，她有时天真得超乎你的想象。 　　比如，在她的功夫还不足以教训登徒子时，她就敢只身闯莽林，与熊虎狴兽搏斗。甚至敢向西门外的珠宝商借“碧玉刀”。 　　快刀逢人就说，佟月是阎老五的妹子。 　　阎老五是地狱帮得掌门人。见不得生人到他家。来者必死。 　　当然，没人相信佟月真的就是阎老五的妹子。但佟月的莽撞在风云城里，唯有“小顽童”黄家驹可与之媲美。 　　佟月还有一个标志，就是特别的嗲。 　　恐怕除了小顽童，再没有第二人受得了这种嗲味。
 二
　　小顽童在风云城里只有他老大快刀最关心他，护着他。他也非常服气他老大。 　　佟月的出现，令小顽童欣喜若狂。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佟月亦是如此。两人一拍即合。仿佛是神交很久的朋友。 　　有一段时间，两人身影相随，在江湖里闯荡。 　　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好在有他老大快刀和林晚溪等的关照，没吃大亏，还长进不少。 　　至少来看，两人都已是风云少侠了。 　　少侠也有少侠的烦恼。 　　就像少年人都有的躁动的烦恼一样，难以名状。 　　住在东大街上的“金口玉牙”王媒婆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也是一个长寿的人。 　　小顽童在一个春意盎然的下午，突然就想到了她。 　　老大，我需要50两金子。 　　据我所知，佟月还未满十八岁。50两金子怕是不够吧。 　　我已经给王媒婆说好了的，没问题。举行仪式当然还要再要点。 　　王媒婆不是死了吗？快刀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奇怪的表情。 　　不可能。我刚从她那里来，她健壮得像一头牡牛。还叫我向你带个好。 　　王媒婆确实已经死了。你要不信，我们一起去看看。
三
　　住在东大街得王媒婆的家可以称之为豪宅。 　　王媒婆一生为媒，玉成好事累不胜计。规矩是，玉成一件，谢媒50两黄金。 　　据说，王媒婆还兼有说媒以外的入项。 　　据说，王家的地都是金子铺成的。 　　通常情况是，富者不仁。 　　王媒婆也不例外。尤为不仁。但其嘴紧，所以高寿，所以依然日进斗金，依然花天酒地，依然挥金似土。 　　当快刀和小顽童来到了王家院子时，看到的一幕让小顽童惊呆了。 　　王家正在热热闹闹的办丧事。王媒婆在午时三刻殁了。 　　一向身体健朗的王媒婆在与小顽童说完话一个时辰后突然殁了。 　　堂屋正厅的棺材里确实是王媒婆的尸体。只不过死相难看，全身经脉俱断，整个人明显是被内功高强的人出手震死的。 　　在风云城，可以用内力震死人而不现伤痕的高手，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成名多高手，比如殷正廉、白玉魔、羽天白、上官虹、蓝天锤等人，根本不会在城里动手杀人。 　　只剩下区区五个人，林晚溪，燕十三，快刀，水灵儿和“一笑倾城”风百合。 　　谁杀了王媒婆？为什幺杀她？ 　　王媒婆有一个兄弟。风云驿站的驿头王云风。 　　王云风为人本分，不肖其姐。在风云城，王云风口碑颇佳，人缘也很好。因其半官的身份，所以，与殷正廉、燕十三等交锲甚深。 　　王媒婆被杀，奇怪的是官府居然没出头，而且，燕十三也袖手旁观。王云风主持着把丧事办了，就没有言语了。仿佛王媒婆是寿终正寝，得其所哉。 　　小顽童百思不得其解。快刀仿佛知道一切，亦不动声色。
四
　　苏红的风云阁里，嗲嗲妹佟月等得已经很不耐烦了。 　　佟月看似单纯，其实功于心计。她知道快刀在风云城里的面子和地位，知道快刀与林晚溪、燕十三、水灵儿等人的关系。 　　她知道应该怎样和何时利用这些关系。 　　现在，她决定不再等下去。她要到一个地方，那地方只有她才会去。那地方有一个人，是一个快刀不能拒绝的人。 　　现在就上路，越快越好。 　　那个人也在焦急地等着她的消息。
 第八回一杯酒，一阙歌
 一
　　很多人都知道快刀好酒，而且海量。 　　很少有人知道林晚溪也是个中英雄。而且，林晚溪之酒量不在快刀之下。
 二
　　快刀的好酒，有诗为证：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林晚溪喝酒更雅致一些。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每喝必有美人在侧，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 　　风百合不是每次都有在林晚溪之侧。林晚溪照样喝酒，照样有美人在侧。 　　林晚溪在没有风百合在的情况下，喝酒是有节制的。因此，虽有美人在侧，鲜有风言风语传扬。 　　有节制的酒是酒吗？ 　　有节制的酒有酒的快乐吗？ 　　快刀、燕十三，甚至修罗，根本就不相信。 　　没有风百合的林晚溪，快乐吗？
 二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梦记今朝。苍生笑，竟惹寂寥，红尘滚滚痴痴笑笑。 　　有酒的时候必有歌，有歌的时候必有泪。 　　风云城里不相信眼泪。酒后的人是本我的人。 　　问题是，谁喝醉了？是喝酒的人，还是放歌的人，抑或旁观的人？ 　　屈子曰，众人皆醉吾独醒。 　　屈子永留汨罗江。 　　谁醉谁醒来？有谁知道？ 　　快刀曾经问过林晚溪一个问题，设若文君当炉，君当若何？ 　　林晚溪笑而不答。 　　快刀亦大笑不止。 　　但愿长醉仗剑行，为君扫平不平事；但愿长醉不愿醒，刘伶为伴竹中饮。 　　醉意狂，歌亦狂。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嵩人。 　　常言道，歌以咏志，歌以记事。一杯酒，一阙歌。喝酒是真疯，喝醉了装疯。快哉快哉。 　　只有喝醉了，任侠豪杰之气才有天地慨然。 　　风云之杰，不亦苦乎？
 四
　　快刀知道佟月匆匆而去，去见的是哪一个人。快刀能猜到那人是谁，也猜到那人必会回来找他。 　　所以，快刀心安理得地在风云阁喝酒。无事一般幽闲自在。 　　小顽童似乎仍在挂记着王媒婆的死，显得很郁闷。 　　大街上人来人往，偶尔也有进店来小酌的，一看到小顽童一幅与人为恶的样子，便匆匆一饮而尽，夭夭然了。
　　苏红丝毫也不介意快刀和小顽童挡了她的生意。似乎她也盼着快刀等的人快些儿出现。 　　风云城里是越来越诡秘了。 　　日将西下，大街上人潮依然。 　　怪事，怎这多的人？小顽童忍不住问道。 　　他们在等着看热闹。快刀平静地答道。 　　什幺热闹？ 　　杀人。 　　杀谁？ 　　我。 　　谁敢杀你？ 　　佟月去找的那个人。 　　谁？ 　　新月。 　　什幺？？新月？不是已经…… 　　没有。我知道她还活着。佟月也知道。所以她去找她来。 　　那，王媒婆是谁杀的？ 　　我。 　　为什么? 　　不杀王媒婆，新月就不会现身。 　　那我和佟月之间的事？ 　　是计划的一部分。 　　为什幺？ 　　我想她。比她想我还要想。
 第九回天街无雨
　　很久以后，我们都会渐渐忘却那一段时光，都会让历史来记住我们的名字，也许历史也不会记住。 　　我们自己也是很健忘的。还会要求别人记住吗？ 　　自己的健忘要别人来补偿，是不道德的。 　　我们都是高尚的人。我们不会健忘。 　　是吗？我们高尚吗？我们纯真吗？我们，那一刻，还是自己吗？ 　　在这个不下雨就一直不下雨的，或者，一下雨就一直下个不停的城市，我们枯坐，默默无言。 　　倘此时有酒一杯，会无地自容吗？会泪流满面吗？ 　　竟无语凝噎。对什么晚，什么雨骤歇。 　　哈哈，都门帐饮无序…………
（全文完……真的完了吗）

[此贴子已经被批评匠于2005-11-16 18:03:21编辑过]

小你 · 发表于 2005-11-16 09:18:42

版面太难看了,请作者重新编辑一下,可以吗?主要是段落行间距太大,影响阅读.

韩非 · 发表于 2005-11-16 09:2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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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啊。偶用“记事本”排过再来哈

曾蒙 · 发表于 2005-11-16 11:4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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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论坛可能直接从word复制过来不好使,你复制到记事本再粘过来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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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在你的文章下点"编辑",把以前的剪去,从记事本过来,就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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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秘书长了.

批评匠 · 发表于 2005-11-16 18:04:21

这一回是不是好看了呢?

小你 · 发表于 2005-11-18 11:56:57

没有看完,要认真看.

李丽琴 · 发表于 2005-11-18 17:04:22

像武侠小说。

韩非 · 发表于 2005-11-19 06: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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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伪武侠小说，呵呵，假借武侠之名，述说心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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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2002年左右写的东东了。觉得值得你们“骂骂”，呵呵，忝着脸贴上来哈

周强 · 发表于 2005-11-21 07:44:13

一个公文写手，能把小说写得像小说，已经很不容易。何况，还很又可读性。不错，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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