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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大千痛失初恋落发为僧 不满包办婚姻纳3妾

    两岸张大千辞世三十周年纪念展

      “万里江山频入梦———两岸张大千辞世三十周年纪念展”于本月13日在四川博物院盛大开幕。本次大展是目前一代大师张大千专题作品的最大规模的纪念展,(台北)历史博物馆、吉林省博物院、四川博物院和深圳博物馆四馆同仁经过多年努力,终于携手合办此次颇具历史意义的大展(深圳、成都、长春、台北四地巡展),成都站共推出150幅张大千各个历史时期的艺术精品(其余三站展出105件作品),其中来自(台北)历史博物馆的35件(套)作品更是借着这次巡展首次亮相大陆。

      免费开放张大千作品首次合璧

      据悉,这次巡展也是首次合璧海峡两岸收藏的张大千作品,汇聚了吉林省博物院所藏张大千早期作品35件,四川博物院收藏的张大千中期作品,(台北)历史博物馆所藏的张大千晚期精品力作35件(套)。四川博物院院长盛建武在谈到这次展览的重要性时表示:“这些作品展示了张大千不同历史时段的艺术风貌,使我们可以一窥早年大千先生师古之迹,继观其敦煌寻梦、追唐宋高古之风,再踪其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终聚中西艺术之精华。无疑是海内外艺术界所期冀的一大盛事。”更有专家感言,此次合璧大展,其意义不亚于之前的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的合璧。

      而对于四川的艺术爱好者来说,能在家乡近距离欣赏到张大千如此多、精、美、全的艺术佳作,实乃幸运。据悉,展期将持续至5月25日,对公众免费开放。

      机会难得全面欣赏张大千作品

      四川内江诞生的张大千,在中国近现代绘画艺术领域中,是一位画艺卓越、情感丰富、个性鲜明、充满激情和创作力的艺术大师。曾被徐悲鸿誉为“五百年来一大千”。(台北)历史博物馆馆长张誉腾介绍,张大千的绘画艺术发展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其一是早年师习明清以降的文人水墨画风,作品清新俊逸;其二是中年时期赴敦煌临摹,一变而趋精丽雄浑之风;其三是晚年发展泼墨泼彩风格,开拓了现代水墨的新境界。”此次的150件展品由吉林省博物院、四川博物院和(台北)历史博物馆贡献。值得一提的是,这三个博物机构各自收藏着张大千一个历史时期的代表作,以此完成张大千艺术生涯的“完整拼图”。比如,吉林省博物院在上世纪60年代征集到大量近现代书画名家的作品,其中以张大千的作品数量最为丰富,达到百件以上,成为其特色收藏之一,此次吉林省博物院选取张大千的画作35件,涉及山水、花鸟、人物各科,均为1949年以前的早期和中期作品,较为清晰地反映他五十岁以前的画学经历和画风嬗变过程,是研究早期绘画的珍贵资料,其中部分作品更来自大收藏家张伯驹的捐赠。吉林省博物院院长赵瑞军表示,这次画展完整再现张大千早中晚不同时期的作品风貌,为全面欣赏张大千的艺术提供了极为难得的机会。

      而坐落在大千故乡的四川博物院,和吉林省博物院、(台北)历史博物馆同样作为收藏艺术作品的重镇,除了其早期作品外,更有百余件张大千于敦煌临摹石窟壁画之作,“这些作品提供了追索其精丽巨构与重彩画风转变的重要轨迹。”

      高端讲座一气呵成领略大千传奇

      “作画如欲脱俗气,洗浮气,除匠气,第一是读书,第二是多读书,第三是须有系统,有选择地读书。”张大千以这样的读书论开启了自己的世界艺术之旅和行走之旅。为了从学术上为张大千艺术研究者提供更好的交流机会,在本次大展举办期间,四川博物院还邀请全球多位张大千艺术研究专家举办多场学术交流。其中一场由台湾地区学者、著名张大千研究专家巴东主讲的学术讲座格外吸引眼球,四川博物院副院长魏学峰也准备与巴东展开一场关于张大千艺术的对话。张大千自述“一生最识江湖大”,这些精心安排的讲座,或许能一气呵成领略张大千的大千传奇。成都商报记者谢礼恒

      张大千和溥心畬的乱世佳人们

      于非闇1935年撰文,把张大千和溥心畬并称为“南张北溥”。这两位比肩的画坛巨匠,毫无疑问都具有精妙绝伦的艺术造诣。然而他们画笔之外的现实命运,却令人咋舌地大相径庭。张大千一生叱咤风云,颇有时势造英雄的气魄,不愧为“五百年来一大千”;旧王孙溥心畬则一辈子挥之不去落魄与悲凉,只可谓今之古人、生不逢时。在他们错综复杂的人生脉络中,各色女人陆续担当了极为关键的角色。是红袖添香还是红颜祸水?点点滴滴折射出两位大家的传奇。

      滚滚红尘中拈花微笑

      在种种姻缘纷至沓来之前,张大千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他的那个她,是青梅竹马,比他大三个月的表姐谢舜华。

      痛失纯爱初恋落发为僧

      张大千的母亲见两个娃娃这么投缘,就在他俩十岁时定了亲。定亲后,小姐姐对少年张大千更是体贴,这让情窦初开的他,更认定了这位未婚妻。18岁时,八弟张大千随二哥张善孖去日本学两年染织,说好了回国后就成亲。临走那天,未婚妻怀揣四个热乎的鸡蛋,躲在村外的林子里等着他,一直把他送到大路上才依依惜别。谁料这一别,竟成了诀别……1918年冬天,19岁花季的小姐姐患干血痨病逝。据说是她太思念未婚夫,终日郁郁,拖垮了身体。空悲切!旧式女人的痴情等待,往往伴随着强烈的自我耗损。若她能有一些新女性的独立洒脱,一边等待一边好好保重自己,后来的故事是否会全部改写呢?

      一心盼着早日回老家与之团聚的张大千,在日本惊闻噩耗,犹如五雷轰顶。痛彻心扉的大男孩不顾国内局势危急,立刻回来奔丧。无奈当时张勋复辟,内地一片混乱,他到上海后发现无法回到交通不便的四川内江。在张善孖的督促下,只好又回日本继续学业。

      在这段还未真正成亲的初恋中,张大千把他整颗的赤子之心都放在里面了,这也是他唯一全心全意的恋爱,毫无保留。当爱情之梦猝然破灭后,没有女人再这样完整地拥有过张大千的一腔爱意。

      1920年,仍然深陷情殇的张大千,终于回国。伊人已去,事业迷茫,不知何去何从的张大千遁入空门,在上海松江禅定寺出家了。“大千”正是出家时所赐的法号。三个月的禅修生活,让原本苦闷不堪的21岁青年好好清空自己,灵性大开,平静了许多,也看开了许多。但是他终究尘缘未了,在当了百天的和尚后,被二哥押回老家。

      短暂的出家修行,让本来就很有慧根的张大千境界高阔不少,日后更多豁达与圆融,潇洒与豪迈,能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佛语禅心伴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