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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评论

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

2018-04-09 09:03 来源:中国南方艺术 作者:辛若水 阅读

  (一)青春的娇美

  当然,我的题目是从《牡丹亭》的一句唱词点化而来的,亦即“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你在幽闺自怜”。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自然是美丽的,而且这种美丽实在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丽。为什么这种美丽令人心醉呢?那就是因为谁也不可能永远地葆有如花美眷;或者说,如花美眷终究会在似水流年中凋零殆尽。当然,这是生命的无常;而且这种生命的无常,很容易唤醒人们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但是,在人本身,又想着对抗那种生命的无常,于是发明了“瞬间即永恒”的妙谛。实际上,“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就可以用“瞬间即永恒”的妙谛来解释。其实,所谓的“瞬间即永恒”,既是最富有哲学性的美学命题,也是最富有美学性的哲学命题;亦即,在这里,通过审美的直觉,把哲学与美学熔为一炉。既然生命易逝,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瞬间领略永恒的意义呢?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瞬间即永恒本身。我以为,把永恒理解为僵死的存在,是不合适的;就如同所谓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本就有许多的虚妄。在永恒本身,同样是奔流不息的;或者就是孔夫子所讲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亦即,变动不居,才是真正的永恒。其实,我们并不能够因为生命易逝,美好的东西是短暂的,便不去绽放生命的光华。或者说,我们正是因为生命易逝、美好短暂,才会绽放生命的光华。这生命的光华,正如同如花美眷,实在对抗着易逝的生命或者说似水流年本身。当然,这种对抗不会取得成功,甚至早就注定了失败的命运。然而,在人本身,并不想放弃这种对抗;因为正是在这种对抗中,生命的美丽得以呈现,生命的精神得以彰显。我以前讲过,人体艺术在本质上实在是“她艺术”,因为它是以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魅力为灵魂的;但是,这本身并不全面。亦即,人体艺术不仅是“她艺术”,而且还是青春的艺术。如果把话说得再直白一点,那就是人体艺术本身,会从美学的意义上拒绝老态龙钟的女性身体。在老态龙钟的女性身体,早就失去了生命的光泽;所以,这本身也很难具有美与艺术的内涵。实际上,我们所讲的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都拥有着青春的娇美。亦即,只有拥有青春的娇美,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才是可能的。当然,我们完全可以把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解释为“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在这里,我们还是审视一下“青春的娇美”。首先,我们先看一下如何解释“青春”。青春,当然不只是一个时间段,更是一种精神。我觉得,可以把青春的精神解释为“我若为林,必欣欣以向荣;我若为草,必萋萋以摇绿”。也就是说,青春意味着奉献,青春意味着牺牲,青春意味着活出自己的美丽,青春意味着绽放生命的光华。当然,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我们暂且不讲奉献与牺牲,虽然从事人体艺术本身同样需要奉献与牺牲;我们要看的是活出自己的美丽与绽放生命的光华。我们讲过,人体艺术是以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魅力为灵魂的,而这就是“活出自己的美丽”了。可以说,这里的美丽,是具有鲜明的个性的,是独一无二的。正因为这种对美丽个性的追求,所以,所谓的“世间纵有百媚千红,我只爱你那一种”才是可能的。当然,在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既彰显了个性的美丽,也有着内在的精神蕴藉。我们再看一下绽放生命的光华。其实,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魅力本身,即意味着绽放生命的光华。在这里,生命本身是流光溢彩的;而且这种流光溢彩,要在青春的精神中得到解释。实际上,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青春的娇美,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而所以如此,恐怕并不能够用理性的精神来解释;相反,在这里,最重要的是感性,而且是不需要任何论证的感性。其实,对于“青春的娇美”,我们是做过详细地思辩的。在这里,我们并不想重复什么。在我看来,人体艺术本身,每每给人一种“在少女的花影下”的感觉。我说过,人体艺术,既是“她艺术”,又是青春的艺术;那么,在这里,我们就综合一下了,即人体艺术本身实在是青春的“她艺术”。

  (二)女性的温柔

  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既有着青春的娇美,又拥有着女性的温柔。可以这样说,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实在是非常美妙而又动人的意象;而且在这里,我们是很难穷尽这种美妙的;亦即这种美妙本身拥有了无限性。我们已经审视了青春的娇美,在这里就看一下女性的温柔吧。可以说,青春的娇美,印证了人体艺术是青春的艺术;而女性的温柔,则印证了人体艺术是“她艺术”。要讲女性的温柔,恐怕还是要用譬喻的,譬如秦观所讲的“温柔似水,佳期如梦”。当然,在面对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的时候,我们就不必顾虑“风云气少,儿女情长”了;在这里,就是要把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其实,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女性的温柔就是通过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展现出来的。而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在展现女性温柔的时候,似乎别有一种韵致,让人分明地感觉到那种缠绵不尽之意。不过,在这里,我们就不详细地探讨女性的温柔所具有的审美内涵了。我们要看的是深蕴其间的弱德之美。当然,所谓的“弱德之美”,是叶嘉莹先生所独创的一个美学术语。“弱德之美”,就是用来形容女性的。在女性,虽然是水做的骨肉,天然地处于弱者的地位,但是,她们又有自己的操守,有自己不变的坚持;而在这个过程中,也就呈现了所谓的“弱德之美”。我觉得,这“弱德之美”,很有孔子所讲的“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以夺志也”的气概。也就是说,柔弱的女子在艰难的世变面前,保持了自己的操守与志向,没有随波逐流,亦不曾同流合污。我们是可以用周敦颐所讲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来形容弱德之美的。郑思肖有句诗叫做,“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其实,这就是弱德之美的最好象征。在弱德之美这里,我想重点强调两点,一是宁为玉碎的品格,二是为艰难困苦所成就的不屈的精神。当然,对于宁为玉碎的品格,我是有过深刻的反思的。一方面,我以为宁为玉碎的品格是最可以宝贵的品格,尤其对拥有弱德之美的女子来说;但是,我又反对现实意义的宁为玉碎。因为现实意义的宁为玉碎,意味着生命的毁灭。这虽然可以彰显一种精神,但却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也就是说,在这里,我是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的;当然,这个筋斗,也就意味着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走向了“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当然,这也就是我们所讲的为艰难困苦所成就的不屈的精神。其实,弱德之美,最可以宝贵的地方,就在于它虽然弱,但却执著于自己的理想,从来不曾屈服。我非常喜欢叶嘉莹先生的那句诗,即“不向人间怨不平”。实际上,整天哭哭啼啼的女子是写不出如此大气的诗的。这“不向人间怨不平”,并不是说人世间不存在不平;人世间有诸多的不平,这是我们知道的,否则,也不会有所谓的“不平而鸣”,“发愤著书”,“诗可以怨”,“诗穷而后工”了。但是,我们究竟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对待人世间的不平呢?总是在那里怨天尤人,可以吗?很显然,这是不可以的。也可以说,面对人世间的不平,我们所需要的是不抱怨的心态。在我看来,真正大气的女子,都是走出了怨妇心态,或者根本不曾拥有怨妇心态的女子。当然,并不是所有大气的女子,都拥有弱德之美;但是,拥有弱德之美的女子,一定是大气的女子。其实,在弱德之美,是把德与美和谐地统一在一起,虽然这本身以女子的弱为背景。当然,这里的德,就是自己的品行与操守;而所谓的美,虽然诉诸感性,但是却拥有内在的精神蕴藉。其实,在弱德之美这里,就充分地彰显了女性的温柔。女性的温柔,当然是具有力量的;甚至这本身会让人感到畏惧,所谓的“红颜祸水论”就印证了这一点。不过,在这里,我们就不要心怀畏惧了;因为我们是以自由审美的态度来对待女性的温柔的。实际上,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女性的温柔已经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而这道靓丽的风景,也成就了诗意的永恒。当然,在这里,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即意味着诗意的永恒;而这诗意的永恒,恰恰是定格现在最美的瞬间的。其实,最美的瞬间,往往给人一种如真似幻的感觉;然而,这本身不就是一个梦境么?

  (三)诗意的永恒

  在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自然有着诗意的永恒。或者说,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为诗意的永恒所定格。那么,在这里,我们究竟应该如何来解释诗意的永恒呢?首先,诗意的永恒,要在诗意的栖居这里得到解释;其次,诗意的永恒在抗拒时间本身。我们还是先审视一下诗意的栖居。当然,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诗意的栖居就获得了崭新的内涵,而决不同于荷尔德林所讲的“与诸神同在,直达万物的本质”。也就是说,在这里诗意的栖居,不是宗教的境界,而是自由审美的境界。其实,无论是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的魅力,还是自由地展现女色的魅力,都造就了诗意的栖居可能性。或者说,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即意味着诗意的栖居本身。在这里,所有的诗意都蕴藉在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之中的。或者说,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本身即是一首动人的诗。其实,在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本身,是需要一种背景的;当然,这种背景,就是美与艺术的虚幻,或者说镜花水月般的虚幻。亦即,在镜花水月般的虚幻中,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更彰显了自身的魅力。在人体艺术本身,不仅创造了梦的境界,而且创造了醉的境界,甚至完成了梦的境界与醉的境界的统一;而这本身不就确证了诗意的栖居以及诗意的永恒么?我们再看一下诗意的永恒对时间本身的抗拒。虽然我们很清楚,任何人都不是时间的对手,即便是那些让时间本身变得渺小的历史巨人同样如此;但是,在人本身,又在顽强地抗拒着时间本身,哪怕这种抗拒会以失败而告终。或者说,在这里,分明有着那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我们在这里的问题是,诗意的永恒是如何抗拒时间本身的?可以说,诗意的永恒是在以美与艺术的方式抗拒时间本身的;而且这种美与艺术的方式可以得到哲学的论证,当然,这也就是我们所谓的“瞬间即永恒”的妙谛了。也就是说,在人本身虽然在抗拒时间本身,但是,却能够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不是时间的对手,因为人本身实在是有限的存在。然而,如果在时间的流逝中,绽放了自己的美丽,未曾辜负生命的光华,那也就在美与艺术的意义上战胜了时间;当然,在这里,所成就的也就是诗意的永恒。实际上,诗意的永恒,并不是真正意义的永恒;相反,它是虚幻中的永恒;它的本质依然是瞬间,而不是永恒,虽然它本身被赋予了永恒的意义,或者说,“刹那含永劫”是可能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刹那即永劫本身。就像我们所讲的“瞬间即永恒”,这本身不过一种哲学的妙悟,而并不是真实本身。当然,以美与艺术的方式战胜时间本身是可能的,但是,这里的胜利却有某种虚幻性,而更类似于精神意义的胜利。不过,在这里,我们并不打算在真实性上较真;相反,我们所执著的是美与艺术本身。以美与艺术的方式战胜时间本身,所成就的就是诗意的永恒;而“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就可以印证这一点。当然,在真实意义上,如花美眷并不是似水流年的对手;可以说,所有的如花美眷都会被似水流年带走,但是,如果如花美眷在似水流年中绽放了自己的美丽,这本身不就意味着对似水流年的抗拒么?既然如此,那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魅力以及自由地展现女色魅力,也就拥有了非比寻常的意义。也就是说,这本身不仅确证了诗意的永恒,而抗拒了时间。其实,以美与艺术的方式抗拒时间的流逝,总不免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哀婉。这种无可奈何的哀婉,当然不是积极的,但是它本身却是那么动人,甚至让人身世两忘。或者说,这种无可奈何的哀婉,会让“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更加富有魅力。绝美的音乐,常有悲凉的韵调;而绝美的风景背后,亦隐藏着一颗哀婉动人的心灵。当然,在这里,也就启发了一个思路,那就是通过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来展现哀婉动人的心灵境界。其实,这本身是完全可能的。或者说,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可以展现各种各样的心灵境界;但是在这其中,只有哀婉动人的心灵境界是绝美的。可以说,哀婉动人的心灵境界,就隐藏在如花美眷的背后;当然,它本身也哀悼着如花美眷的流逝。

  (四)如花美眷

  其实,这如花美眷是被人们讲得很俗滥的名目,在我,也很难讲出什么新意来。当然,我们曾经用三位一体的观念审视过人体艺术本身;亦即,人体艺术的三位一体,即意味着花的审美意象、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以及人的精神品格。可以说,花的审美意象与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之间,所有的就是一种譬喻的关系。亦即,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如花美眷即意味着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实际上,在如花美眷这里,是有两点精神的,一点是美的精神,一点是青春的精神。我们先看一下美的精神。在美的精神本身,虽然有着形而上的蕴藉,但却是诉诸感性的直观的。或者说,美的精神是通过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呈现出来的。我们一直在强调一点,即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实在达到了美的极致。那么,这一点是如何可能的呢?我想,在这里就很有必要探讨美的根源了。虽然我是主张美在形而上的,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一点,即美的根源必须诉诸感性的直观。我非常认同柳宗元所讲的“美不自美,因人而彰”,而这也就提示了一点,即美的根源在于人本身。如果没有了人本身,那也就无所谓美。既然如此,这就很容易引导出一个观点,即最美的实在是人本身;如果诉诸感性的直观,那么最美的即是人体。其实,对于人体美,我们早就做过详细地思辩。这里,我想强调的只是,人体美本身以感官欲望为基础,但又超越了感官欲望;另外,所谓的人体艺术,亦必以“她艺术”为归宿。也就是说,在人体艺术本身,已经不再是自由地展现人体的魅力,而是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的魅力。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的魅力,也就在美与艺术的虚幻中,造就了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而这即是我们所谓的“如花美眷”。虽然美的精神要诉诸感性的直观,但是它本身毕竟有着形而上的精神蕴藉;而且在这里,我们也要重点强调形而上的精神蕴藉的。其实,在思辩人体美的时候,我们就提出面对人体艺术,定要有一种形而上的视角。或者说,面对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我们定要超越感官,而达到形而上之道;因为在人体艺术本身不仅有精神性,而且具有形而上性,也就是说,我们定要领略人体艺术的形而上内涵。当然,我们不只要超越感官,而且还要回到感官。所以超越感官,那是因为最美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到的。而所以要回到感官,那是因为用眼睛看不到的最美,同样要获得感官的形式。可以说,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既是一种隐喻,也是一种象征;一方面它隐喻着如花美眷,另一方面它也象征着美的精神。当然,我们要领略美的精神,必须诉诸审美的直觉;而我们要把美的精神清晰地表达出来,则要凭借理性的思辩。我们再看一下如花美眷中所有的青春的精神。当然,我曾经用“我若为林,必欣欣以向荣;我若为草,必萋萋以摇绿”来描述青春的精神。可以说,在青春的精神,就是要绽放自己的美丽,活出自己的精彩;因为只有这样,才不曾辜负生命的光华。当然,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所谓绽放自己的美丽,也就是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的魅力了。其实,在这里,我们也不免在思考一个问题,即人本身能不能永远地葆有青春的容颜?可以说,这一点是做不到的;这就如同如花美眷即便绽放在似水流年中,亦会为似水流年所带走。当然,在这里,我们就难免有一种伤逝之感了。我们自然可以把伤逝之感化做动人的诗意;但是,这本身并不能够改变青春的易逝。虽然人本身并不能够永远地葆有青春的容颜,但是却可以永远地葆有青春的精神。其实,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不只拥有美的精神,而且拥有着青春的精神。或者说,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所隐喻着的即是如花美眷。但是,如花美眷终究是奈何不了似水流年的。所以,即便拥有如花美眷,但是,在似水流年面前,我们也只能拥有那种无可奈何的伤逝之感。其实,这无可奈何的伤逝之感也可以化做诗意的永恒。我想,正因为如花美眷是易逝的,所以它本身才更加富有魅力。如果如花美眷,即意味着永恒本身,那我们反倒觉得无聊至极了。从如花美眷的美好,走向似水流年的伤逝,这是一段无可避免的历程。

  (五)似水流年

  面对似水流年,我们是很容易有那种伤逝之感的;更何况,在这里逝去的是那么美好的如花美眷。在伤逝本身,当然是动人情怀的;可以说,在这里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伤。时间的流逝,是永恒的、不可阻挡的;无论我们拥有怎样的感伤,它也不会为我们停留。当然,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是把伤逝之感,化做动人的诗意。“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也许,我们只有上升到哲学思辩的高度,才能够深刻地理解这一点吧。有时候,我也会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也许正是似水流年本身,让如花美眷拥有了无穷无尽的魅力。如果如花美眷即是永恒本身,那么它就很难长久地动人情怀;相反,在这里我们会感到一种厌倦。当然,我们所谓的“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是就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而言的。或者说,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就是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在这里,既有美的精神,又有青春的精神;可以说,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实在达到了美的极致。当然,在这里,我们是以美与艺术的眼光,来看待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的。在这里,虽然有感官欲望的基础,但又有对感官欲望的超越。如果没有感官欲望,我们是很难领略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的;如果仅仅有感官欲望,那又很容易亵渎了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或者说,如果要在真正意义上领略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必须实现感官欲望的净化、升华以及精神化。当然,在这里,所展现的实在是美与爱的乌托邦。而在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本身,不就是美与爱的乌托邦的最好象征么?其实,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我们是没有必要也不能够走出隐喻与象征的。因为如果没有隐喻与象征,那么对人体艺术的理解将成为不可能;或者说,只有走进隐喻与象征,我们才能够理解人体艺术本身。我们知道,人体艺术本身,不仅具有精神性,而且具有形而上性;不仅具有形而上性,而且展现了美与爱的乌托邦。我以为,用唯美主义来理解人体艺术是合适的。也就是说,在人体艺术这里,只有一种追求,那就是美本身;而且在这里,已经把美本身发挥到了极致。当然,耽溺于人体艺术,或者自由地嬉戏在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之间,是难免有一种颓废的。不过,这种颓废,却是爱美的活人的颓废,而不是道德高尚的僵死之人的颓废;恐怕道德高尚的僵死之人,也不会颓废;相反,他们所有的不过是僵死的命运。实际上,我们所谓的颓废,恰恰印证了一点,即人体艺术本身完成了梦的境界与醉的境界的统一。当然,要从梦的境界与醉的境界中走出来是很困难的;但是,在人体艺术的背景下,我们又何必走出梦的境界与醉的境界呢?我们只要陶醉其中就是了。我们说,人体艺术本身把美发挥到了极致;而这一点主要是通过以了无遮蔽的方式展现女性身体魅力来确证的。或者说,以了无遮蔽的方式展现女性身体魅力,实在把女性身体之美发挥到了极致。当然,在这里实在表达了一种完美的理想。或者说,在这里是容不得任何缺点与瑕疵的;因为哪怕一丁点的缺点与瑕疵,都会破坏完美的理想,从而让美本身走向自己的反面。以了无遮蔽的方式展现女性身体魅力,虽然达到了美的极致,但也陷入了绝境。其实,在自由地展现女性身体魅力这里,我们既不认同完全意义的遮蔽,也不认同完全意义的解蔽;相反,我们所认同的是游走在遮蔽与解蔽之间;当然,所以如此,还是为了留下诗意想象的空间。在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这里,虽然诉诸感性,要为审美的直觉所把握;但是,它本身同样具有精神性与形而上性;而要把这些准确地传达出来,就要诉诸哲学的思辩。然而,我们又是不可能通过哲学的思辩去领略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之美的;要领略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之美,定要诉诸审美的直觉。而所谓的哲学思辩,不过是把我们所领略到的富有灵性的女性身体之美,通过理性的语言传达出来罢了,我总以为,真正理性的语言,往往有着感性的光芒;其实,我们所谓的“在似水流年中绽放的如花美眷”,就可以印证这一点。当然,具有感性光芒的理性语言,也就是诗性语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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